時光荏苒,歲月又如梭,一轉眼又是兩年過去了。
木葉58年,秋天。
日天牽著一個長得像瓷娃娃一樣,兩歲就能帥死眾生的小正太走進了日向一族的祠堂。
“天冥,去給爺爺上柱香。”
剛剛滿兩周歲的日向天冥一臉懵懂的看著祠堂上方一個挨一個的排位。
“我有這么多爺爺嗎?那我要上多少香?少的話他們打架腫么辦?”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父親的,一定會耐心的給孩子解釋這個問題,可是他的父親是日天。
只見日天輕輕一腳踢在自己親兒子的膝蓋后面。
天冥撲通一下跪在蒲團上,然后日天把三支點燃的香塞到他的手里。
“你管那么寬干嘛,讓你干嘛就干嘛,別學你老媽,一天天經逼事,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他們打架你又看不見,趕緊磕頭!”
天冥愛答不理的給了日天一個白眼,然后乖乖的磕頭。
“咚……”
才磕了一個,日天就把他給提起來了,看著天冥有些發紅的腦門就開始嗶嗶:“你這么用力干嘛?你爺爺看見該心疼你了,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說話間日天已經把他抱到香爐前邊。
“來,插進去。”
“可是我還有兩個沒磕……”
“你給我撒愣的!”
背對著日天的天冥露出一個既無奈又嫌棄還鄙視的小眼神,然后恭恭敬敬的把香板板整整的差勁香爐里,本來還想再行個禮的,但是日天已經抱著他往外走了。
看到日天這樣,在一旁觀禮的日足嘴角像是抽了筋似的不停的抽搐。
可是他也懶得說日天,反正說了也沒用。
倒是這個小侄子反而是讓日足喜歡的不得了,別看才兩歲,那真是懂事的讓人不可思議。
要不是長的和日天小時候賊拉像,他真看不出來這孩子是日天親生的。
這孩子的性格只用一個字就能形容出來,那就穩!
和日天的性格比較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剛剛走出祠堂門口,天冥就在日天的懷里掙扎了兩下。
“爸爸,我可以自己走的。”
日天立馬就一臉不開心的道:“我抱你一會你都嫌棄我是不是?我給你當爹你是不是可委屈了?要不咱倆緩一緩,你給我當爹怎么樣?”
這回天冥可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我還想多活幾年……大伯和二伯都說,要是沒有你,祖父最少能多活十年!”
“我特么……我……要是沒有我那哪來的你!?”
看見日天抬手要打自己,天冥就把腦袋往日天的懷里一扎,開始撒嬌道:“老爸我錯了,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
得,一物降一物,日天這上哪還能下的去手了。
……
天冥的到來,讓平時吵吵鬧鬧的日向家忽然就平靜下來了。
可表面平靜了,但是私底下可一點都不平靜!
就比如某個長胡子的少年成天沒事就不懷好意的盯著在那打拳的天冥,因為他可清楚的記得,他以前和日天說過,他以后一定要揍日天的兒子!
可是這兩年的時間過去,鳴人的個子長高了,但是膽子卻變小了,因為隨著年齡和身體的成長,鳴人的抗擊打能力強了,日天揍他的時候也越來越狠了。
而且日天還能給他打的哭爹喊娘的,疼上很多天,可是卻又哪哪都沒打壞……
所以鳴人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天冥犯錯的機會,然后借機光明正大的揍他一頓!
另一個心里躁動的人就是小火花了。
他這個當二姐的那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弟弟,打第一眼看到就喜歡。
可是……
這個弟弟太懂事了,他才兩歲唉,花火愣是忽悠不住他,就連把他騙出大門花火都做不到!
就連膽子最小的雛田偶爾還偷偷摸摸的干點出格的事,可是這個弟弟真是什么出格事都不干,甚至有許多事,什么該干,什么不該干,都不需要大人告訴,他自己就能分辨出來。
平時有人帶他玩,他就跟著玩,你一揚沙子,他轉頭就走。
沒人跟他玩,他就自己坐在屋臺上看書或者練拳,不吵也不鬧。
而且對任何人的態度都特別的好,不管是仆人長輩還是哥哥姐姐什么的,只要看到了肯定就會禮貌的跑過去打招呼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