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之國,顧名思義,這里是一個到處都是沼澤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偏僻,很小的國家,或者連國家都不能算。
因為這里沒有忍村,也沒有大名,這里的人口相當稀少,生活十分落后,所以周邊各國不僅不愛搭理這個地方,而且還全都繞路走,這里連當戰場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居住在這里的人們雖然落后,但是他們很安逸。
“奶奶的,忍者還有這么一個國家,我以前怎么連聽都沒聽過?”
帶土一邊走一邊嘰嘰歪歪的抱怨著。
把木屐掛在肩膀上,光腳淌著沼澤的自來也開始回憶道:“我當年好像是路過過這里,只不過我繞路了,這樣一個地方輕易都不會有外人過來,而且這的原住民對外來人也相當戒備,話說這里還真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鳴人好奇的問道:“戒備?那他們吃什么喝什么?”
自來也聳聳肩:“我也不清楚。”
飄在半空一點點前行的日天笑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這沼澤雖然煩人但也是好東西,有營養啊!”
鳴人一臉惡心道:“啊?這里的人吃這個?真惡心!”
日天翻了一個白眼。
“我的智障侄女婿,趁我還沒生氣趕緊閉嘴!”
鳴人委屈的撓撓腦袋,娘家人的脾氣都不好,他這個女婿是真不好當啊。
隊伍又前行了一會,日天忽然抬手,隊伍立馬停了下來。
“找到了。”
確切的說,并不是找到了,而是對方在等著他們的到來。
遠遠的,日天看到十幾公里在,一個人坐在一截高打的雷擊木上邊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沒錯,對方只有一個人,但是他在這,日天這些人就沒有白來。
“跟在我身后,保持一百米的距離,記住,沒有我的命令和暗號,不要進攻!”
舍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明明只有一個人還要這么謹慎,直接上去把丫干翻不就完了么……”
“我先把你干翻然后扔進兔媽之前沉睡的封印空間里你信不信?”
舍人立馬繃緊神經。
“信!”
“那就別在這跟我沒屁擱摟嗓子!”
日天罵完就向前邊飛了過去。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那人依舊像醉漢一樣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日天在距離那人十幾米的地方停下來,懸浮在半空。
這人留著一個哥特式的發型,臉上刻著漆黑的紋路,看上去甚是詭異!
“有酒沒肉,這酒喝的沒有靈魂啊。”
那人又灌了一大口酒,任由灑出來的酒水順著下巴滑落到衣襟上。
“靈魂?我本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容器而已。”
日天歪著腦袋沉默了兩秒,然后突然把自己的右手伸進身后的腰包里。
那人依舊坐在那沒有動,好像日天只是一個問路的路人,問完話就會離開一樣。
日天笑瞇瞇的把手伸了出來,搖了搖手里的東西。
“我這里有雞腿,咱們分享一下如何?”
話音剛落,日天不等對方回答就把雞腿扔過去一只,然后手指順帶一勾就把那人身旁沒開封的酒壇子抓了過來。
“咕嚕咕嚕……”
“哈……痛快,這酒不錯!”日天用袖子擦了一下下巴上的酒:“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我就不自我介紹了,你的名字……我好像也應該知道!”
“嗯?”
那人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因為在他透露給那些外陣人員的信息中絕對沒有他的名字!
“你不可能知道我!”
日天咧嘴笑道:“打個賭如何?”
那人終于用正眼看向日天。
“賭什么?”
日天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