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按照你說的來辦”
朱雄英道:“派人把他們送到錦衣衛的大牢里去。”
“明天再來審訊。”
“他們跑不了的,錦衣衛還是能容納得下那么多人的。”
看到這一幕,藍玉這才放下心來。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船上拼命地追趕,連一滴酒都沒敢喝。
這一次,他能喝個痛快。
一夜狂歡,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
朱雄英起了個大早。
雖然他昨晚喝了不少,也喝了不少大明科學院釀造的烈性酒。
除了朱雄英,其他人都已經醉了。
這一等,就是日上三竿。
毛驤這才起身,快步向朱雄英走去。
“啟稟陛下,臣…昨晚醉的有些厲害。”
毛驤訕訕道。
這一天,他本來是要負責審訊和看管犯人的。
但現在,都日上三竿了。
“沒關系,昨天晚上是我請你喝酒。”
朱雄英淡淡一笑:“今天藍玉要返回海軍基地,我想讓他帶我去一趟。”
“朱柏要管廉州府的事情。”
“審訊犯人,還是要我們兩個一起上。”
朱雄英現在對廉州府里的任何一位官員都不信任。
就連知府,也因為向李元通風報信被抓了起來。
所以,也只能委屈毛驤了。
“陛下這話說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毛驤只能訕訕地道。
“廢話少說,走,我們去錦衣衛分部!”
朱雄英沒好氣地說道。
廉州府錦衣衛所的馬車很快就到了。
這里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廉州府今日卻比往日平靜了不少。
廉州府知府被捕的消息,全城百姓皆知。
市舶司的所有官員,全部被抓。
甚至,整個案子都交給了錦衣衛處理,廉州官府都不能插手。
即便是廉州府里的外邦人士,也是噤若寒蟬。
朱雄英跟著毛驤進了錦衣衛的分部。
看到錦衣衛的牢房,朱雄英不知道為什么,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歌詞。
鐵窗淚!
朱雄英突然有一種想要給李元和張凱送一首《鐵窗淚》的沖動。
當初走私的時候,他是多么的興奮,現在,他的后悔是多么的強烈。
不過他們手里多半是稀飯,而不是窩頭。
兩人走進了錦衣衛的分部。
里面的衙役立刻上前稟報。
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知道朱雄英是誰。
相反,朱雄英從應天城帶來的一百多名錦衣衛,卻是知道的。
“毛大人,我們廉州府總共才一二十個錦衣衛,就算毛大人您帶來了一百號人,也不夠用啊。”
錦衣衛分部的管事找到毛驤,向他訴苦。
“人犯大概有五六百人,屬下們忙得焦頭爛額。”
這也怪不得他們。
畢竟,他們的人手實在是太少了。
他們的選拔,并不像應天的錦衣衛那么嚴格。
工作人員的質量并不是很高。
這樣也說得過去。
“我已經請了援軍,估計再過一天,錦衣衛的其他兄弟就會趕到廉州,到時候兄弟們也能休息一下了。”
毛驤安慰道:“堅持一下,過段時間,我請你們喝大明科學院的烈酒!”
錦衣衛所的捕快一聽能喝到大明科學院出品的烈酒,眼睛都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