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對他的想法并不在意。
這是我要做的事情。
朱雄英吸取了李元的教訓,自然不會再給李景隆逃走的機會。
先把他關進大牢再說。
“陛下,錦衣衛的大牢我不能去啊,我還要訓練應天城的守軍!”
李景隆明顯有些慌亂。
說起話來簡直是語無倫次。
這兩件事并無特別關聯,只是李景隆自作多情罷了。
“我沒和你商量。”
朱雄英低著頭,看著李景隆,一字一句道:“我要將你緝拿歸案。”
“你的嫌疑很大,所以,你必須被關進錦衣衛的大牢。”
此刻的李景隆,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他原本是跪著的,現在卻是跪坐在了地上。
很顯然,他對此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朱雄英為什么會忽然召見自己來奉天殿。
而后又被抓了起來。
這完全不合邏輯,完全出乎李景隆的意料之外。
“陛下!”
“陛下,您不能把我抓起來啊!”
“陛下,我可是曹國公!”
李景隆不知是否是想起了朱雄英的手段。
于是就開始提起自己的身份來。
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國公。
“聒噪。”
朱雄英勃然大怒,喝道:“你還知道你是國公?”
“來人,把他抓起來!”
“交給錦衣衛,令蔣瓛好生招待。”
“他是朝廷要犯,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滅你們九族!”
朱雄英的語氣很嚴肅。
他只是不想節外生枝罷了。
很快,李景隆就被侍衛們拖走了。
嚎叫之聲漸漸遠去,朱雄英這才得以安心。
毛驤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問道:“陛下,那李景隆所言極是。”
“現在看來,我們沒有任何物證,都是李元單方面的口供。”
“這對我們定李景隆的罪名,并不是很有利。”
他不想成為歷史上的罪人。
如果不想被人說成是過河拆橋,那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
放在李景隆的眼前。
同時,也放在天下人眼前。
只有這樣,才不會惹人非議。
“我想,李景隆和李元之間的聯系,應該是有人專門傳遞的。”
朱雄英說道:“朝廷的信使,他們是不敢用的。”
“這些人人數雖少,卻必然是李景隆的心腹。”
“你大可動用點手段,查一查。”
“找到了,一切都好說。”
“我想錦衣衛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遵命!臣一定照辦。”
毛驤應了一聲。
當天下午,毛驤就帶著手下,到李景隆所居之處搜了一遍。
把李景隆一家老小都召集了過來。
隨后,他帶著三百多名錦衣衛,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李景隆的府邸。
李景隆府邸的密室密道,他們幾乎都被他們搜遍了。
最后,在一間書房里,發現了一封書信。
那是李元在出發前,交給李景隆的一封書信。
李景隆這段時間一直在軍中,根本就沒時間去看。
這下好了,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