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死了,你也暴露了,很難再相信你們的上線是清白的。不過焦連升是水城蓋章認定的仇人,要相信的話,我也只能相信他了。”
“我會找個機會讓你出去,到時候你聯系他,把tf卡給他。這里面雖然有水城的罪證,但是到現在這個時候,他反而是最容易解決的一個,你把話帶給他,如果想要連著他后面的保護傘一網打盡,那就再等等,他二十幾年都堅持下來了,也不差這一會了。”
“嗯,我知道……為什么你不親自聯系他呢?”明明她行動不受限,更方便行事。
“焦連升執著但也固執,我的身份讓他無法相信我,而且我手上是沾了血的,洗不掉的。”水淼關閉頁面,對著阿敢說道,“我要你當我們之間的聯系人,確保他在對的時間出現在對的地點,做對的事。”
水淼現在的地位,她要辦點什么事情,要什么人配合,不會有誰質疑她背后有什么目的。而阿敢就這樣順利的出了工廠,找了個公園,就在跳廣場舞的廣場上,按下那個背熟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焦連升沒想到約自已見面的會是自已的同事,他沒有見過他,但是對方卻準確說出來某次秘密會議上,他說過的話。再結合一系列身份證明,這還真是自已的同事。
“按你這么說,你是上級安插的,為什么不直接找領導,來找我這個副支隊長。”焦連升還特地在“副”字上加重了語氣。
“我的一個同事犧牲了,我也暴露了,好不容易回來……說實話,我除了你也不知道可以相信誰了。”阿敢將那張儲存卡交給焦連升,“這里面是水城在老緬的罪證,如果你要抓他,現在拿著這個拍到領導的桌子上就能將水城定罪了,然后你一路高升,如果良心難安就替我收個尸……”
焦連升拿過儲存卡,墨鏡下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阿敢,把他看得心里發毛:“你后面還有人?這一切是他讓你跟我說的?我要見他!”
焦連升太敏銳了,阿敢不得不硬著頭皮應對:“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后,跟你接觸的只能是我!焦隊,我們已經犧牲太多了,阿虎死了,葛定平……也死了,我能回來也是危險萬分。你也應該知道她現在在哪里,面臨著什么樣的危險,稍微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我們將這個儲存卡交給你也是托個底,萬一以后我們都犧牲了,至少能解決水城也算我們做了點事了。”
焦連升起身:“我會用生命保護好這份證據……現在,需要我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