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胖子可不是文盲,當即點頭表示知道。
“咱們的白酒需要取一個好名字,而且得換上精美的包裝,請京城有名氣的人大肆宣揚,如此白酒的檔次提升,必能熱銷,而且賣出天價!”
錢大胖子呆愣了半晌,隨即沖上來抱住兒子的肥胖圓臉,狠狠的親了一大口,高興的大喊道:“哈哈哈,不愧是我錢大胖子的親兒子,這腦袋真聰明,咱們老錢家后繼有人了。”
揮手呵斥身邊的眾家丁、管事,“還不快去忙活,按照少爺的話去辦,聯系京城精美陶瓷商,打探京城名氣大,且能為咱們白酒出聲吆喝的人!”
……
兩天后。
紫禁城,景陽宮。
咚咚咚!
往日清凈的殿門外,來了一隊小太監,這些人抱著三個黑色酒壇,抬著一些風干的野兔肉干,山豬臘肉干,一些菜譜,還有一小罐白如雪的精鹽。
淑妃娘娘的貼身丫鬟茹兒,提著裙擺快步跑來開門,看到眼前的場面大吃一驚,尚食監派發食物的日子還沒到呀?
“各位公公,這里是淑妃娘娘居住的景陽宮,你們確定這些東西都是送給我家娘娘的嗎?”
景陽宮已經被圣上貶為冷宮,雖然不至于餓肚子,但食物也是比較緊缺,單一的,從來沒有過一次性送這么多東西來。
“就是送景陽宮的,錯不了,這是九皇子殿下從齊州城托人進貢給淑妃娘娘的禮品。”
“茹兒姑娘請讓開,我們把東西抬進去。”
茹兒也是個十七八的妙齡姑娘,跟玉兒一般大,當初楚天麒被貶離京就藩,淑妃娘娘放心不下,就把性格穩重柔和的玉兒派去照顧兒子。
茹兒看著一小隊太監抬著東西進入院門,很快就醒悟過來,飛奔回去,口中大聲囔囔道:“娘娘,娘娘,有大喜事!”
大殿里年近四十的淑妃娘娘,一身素白長裙,跪在佛像前敲著木魚,正在禮佛,為臥病在床,遠在千里之外的兒子祈愿。
親生兒子臥病在床三個月了,她的內心每一刻都在煎熬,然而她是皇宮大內的一只金絲雀,還是失寵的。
不能去親自照顧,甚至連看一眼都是妄想,除了每天禮佛祈愿,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啪嗒!
手中長串的佛珠線斷了,佛珠散落滿地,她的心猛的跌入谷底……
“茹兒,冒冒失失的,你這是干什么?”淑妃娘娘從來不舍得對貼身丫鬟說句重話,兩人早就相依為命,親如母女了。
茹兒沒覺察到淑妃娘娘不悅的臉色,三步蹦做兩步,手里揚著一封書信,“玉兒從齊州城給您送書信了。”
“娘娘,九皇子殿下托朋友給您進貢東西來了,好大一堆,好些都是吃的呢!”
淑妃娘娘顧不得看書信,猛的起身,卻因為跪的太久腿麻差點沒摔倒,在茹兒的攙扶下,快步來到殿門看著外面一堆的東西。
“這……這是什么意思,麒兒的物件,給我一個最后的念想嗎?”
淑妃娘娘淚如雨下,顫顫巍巍的拆開信箋看了起來。
‘敬愛的淑妃娘娘親啟,請原諒奴婢太久沒有給您寫信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