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墨玉兄弟只是貪玩而已,再說了也不能聽信萬三千一面之詞,海棠希望能當面對峙!”
“哼,此等兩面三刀的商人還留著干嘛?已經被我斃了!”
海棠眉頭一皺。
“義父,這是不是不合規矩?”
朱無視冷冷地看了上官海棠一眼:“規矩?要不是護龍山莊,萬三千能有這么大產業?我們只是拿回自己地東西。”
朱無視的內心開始憤怒,小時候上官海棠滿門被滅,自己救了她幫她報仇之后,上官海棠一直對自己敬為天人,如今竟敢質疑我,一定是這只孽畜唆使的。
海棠從未看過義父這么冰冷的眼神,頭低了下來。
“海棠明白,義父準備怎么處理墨玉兄弟?他的能力對我護龍山莊作用很大。”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自然是斃了。”
聽到這里易白坐不住了,慢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喀,喀,啊...真舒服!”
“奪人家產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一個王爺要那么多錢干嘛?怕是想造反吧。”
“真有意思,還想斃了我。”
說完,易白伸出爪子,隨手一劃就在籠子底下掏了一個洞,跳入地下消失不見。
“老雜毛,爺爺就和你好好玩玩!”
老雜毛...老雜毛...聲音回蕩在議事大殿。
聽到這,上官海棠眼中閃過莫名的神色。
看到易白隨爪就劃開自己費盡心思用天外隕鐵打造的籠子,神侯愣了一下錯過最后抓捕的時機。
雖然神侯也不能擔保自己一定能抵擋住這樣鋒利的爪子。
平白無故把這樣的盟友變為敵人,一陣悔意涌上朱無視的心頭,轉過身對著上官海棠斥道:“為什么情報上沒有說這頭孽畜爪子這么鋒利?”
上官海棠正在患得患失,好不容易有一個能說得來話的朋友,如今卻變為敵人,造成這個情況的還是自己如師如父的義父。
關鍵的是,義父還是那個忠君愛國,體恤民情的圣人嗎?
長嘆一聲:“稟報義父,墨玉兄弟只有打聽情報的時候才會獨自出行,平常只有吃喝玩樂,海棠也沒想到它的爪子竟這么鋒利?”
“護龍山莊有如此大敵,以后我等怕是要寢食難安了。”
朱無視看著被輕易損壞的籠子,沉吟不語。
等了一會嘆道:“百密一疏,海棠如果有機會再見到墨玉,替我說一聲抱歉,護龍山莊愿意既往不咎,并且稟報皇上冊封它為“天下第一鼠”,封侯賜爵也是可以商量。”
上官海棠皺眉道:“以我對墨玉兄弟的了解,此事怕是難了,如今最怕的是,他一氣之下跑到曹正淳那里。”
“靜觀其變”
“那,義父,我本以為你召我們回來是為了找素心姑娘,如今......”
朱無視拜拜手:“已經有了消息,正好無事,你便隨我走一趟!”
“是!”
……
從地底逃出來,易白搖搖頭,沒想到萬三千這樣一個精明的商人也栽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去皇宮蹭吃蹭喝,我看你這個老雜毛能奈我何。”
畢竟去過東廠不少次,輕車熟路,易白很容易就摸到東廠督主曹正淳的房間。
從地底下毫不掩飾地冒出來。
此時還在正午,陽氣最盛之時,勤奮的曹督主正在修煉天罡童子功。
作為當代最強的高手之一,感覺到地下的動靜,他便醒了過來。
看到曹督主正擺出防御的架勢,注視自己,易白站起身背著爪子,人模人樣的說道:“曹公公,本鼠想和你談一筆交易!”
從萬千太監中脫穎而出混到太監巔峰的曹督主,雖然驚異于一只老鼠會說話,表面上還是不動神色,露出嫵媚的笑容,伸出蘭花指輕笑道:“哦,呵呵,那我倒要聽聽,天下第一莊的神鼠有什么高見了!”
以此時易白的實力,自認為一心想跑的話,天下沒有人能留住他。唯一不好的是,無法修行內功,對付這些絕代強者,不好近身。
再加上自身的防御高,很容易就被打球一樣,打的多遠。
很煩惱,什么時候才能修行啊!
想要讓朱無視痛苦,自然是把他奮斗一生的基業給毀掉!易白眼中露出一絲玩味:“曹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