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極度勞累,這一覺無疑睡的十分安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雨馨才悠悠轉醒,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搖了搖腦袋使勁用手拍了拍,似乎想把腦子里面的水派出來。
掃了眼周圍,她便看到墨玉正靠在一顆大樹的邊上,無神地望著天上的混沌,似乎在懷念什么。
雨馨悄悄爬起來,躡手躡腳走到墨玉的背后,準備蒙住他的眼睛。
“這里就你我兩個,你叫我怎么猜?”
紅嫩的小嘴撅了起來,真沒情趣,雨馨隨意地做到一旁:“您老人家又在想什么呢?”
易白甩了甩尾巴,嘆了口氣:“小時候不理解家里的老人曬太陽,一坐就是半天。”
“現在我似乎是懂了,目之所及皆是回憶,心之所想皆是過往,眼之所看皆是遺憾,曬的不是太陽,而是......鼠生。”
雨馨瞅了瞅易白小小的黑色身軀,撇撇嘴,拿出一壺鄰居送的猴兒酒:“吶,我有酒,我們的墨玉大人可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你的過往,你的遺憾啊?”
易白轉過頭,上下打量雨馨,搖搖頭:“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
竟然說自己小?這簡直是巨大的侮辱!
雨馨挺一挺胸膛,不服氣的說道:“我已經十八歲,不小了!下次你再說我小,我就…我就…”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雨馨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么能威脅得到的地方,看到易白的身子,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我就說你也小!”
迎上雨馨的眼睛,易白低下頭,愣了愣,無語。
當一個人變黃的時候,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曾經是那么一個單純善良,純潔溫柔的女孩子,竟被自己帶成這樣。
這也許就是圣人所說的...近墨者黃吧。
發現小伙伴看著自己的下身發愣不說話,雨馨想起自己看過的書,這雄性都對自己的那方面特別的介意。
難道自己說到他的痛處了?
不會開始自卑,然后自閉不說話,最后想不開自殺吧!
連忙將精致地小臉湊上去,關心地說道:“墨玉,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你不小!相比于其他的鼠族,你的已經算是很大了!”
易白抬起頭,一尾巴將背后的樹掃斷:“放肆!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
看小伙伴還有心思生氣,雨馨便放心地回頭了。
以前師父說不過她的時候也是這句話,就不能換點新鮮的?還是天下所有的長輩都是這樣?
隨后雨馨四處閑逛,打量新擴展的內天地。
竟然完全無視自己!易白怒氣頓生,便準備好好教訓這小妮子。
跳到她的肩膀上冷笑道:“我有一個朋友……”
雨馨轉過頭,對上易白的眼睛,眼波流轉,巧笑嫣然:“這兒沒有別人,你不必掩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