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徐的軍營中,可是還有三名玄象坐鎮,出去打這一場得不償失,不如堅守不出,繼續拖延下去,算起來,也算是拖延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再有最后兩個月!
永樂府就能告破。
他們就算是立下大功,沒有必要繼續冒險。
……
得不到回應。
南徐騎兵們的士氣開始慢慢提升,接二連三的辱罵起來,一句話比一句話難聽。
對于攻城方來說。
能把對方引出城來,自然是最好的。
“豈有此理!”
鄧豐在城墻上臉色陰沉無比,恨不得直接沖下城墻,但得不到命令,他也只能忍著,甚至因為沒有讓自己暴露,連還嘴都做不到,簡直憋屈至極。
“鄧將軍。”
陳三石趕來。
他看著城墻下的場景:“這個彭允亨可是南徐的猛將之一,鄧將軍如何看待?”
“此人我知道!”
鄧豐沉聲道:“不過是一個老匹夫而已,根本沒有傳的那么夸張,而且他初期資源不足,導致很多根基不穩,武道一途,一步差步步差,不是鄧某人吹噓,他斷然不如鄧某,但具體差多少,還需要上手以后才能知道。”
“哦?”
陳三石說道:“既然如此,將軍可敢與我出城,你我二人,共闖敵營,誅殺此僚?”
“當真如此?!”
鄧豐先是興奮,但很快一愣,有些不爽地說道:“陳帥,你未免有些太欺負人,刀也不讓我用,甲也不讓我穿,對方畢竟是玄象大成,我赤手空拳,如何殺得?”
“不必再藏了。”
陳三石望著城外叫罵的南徐騎兵:“鄧將軍這把刀是時候亮出來了,此刀一亮,南徐十萬大軍,就會化作驚弓之鳥,搖搖欲墜,之后陳某人彈指可破。”
“鄧某如若能起到如此作用,死而無憾!”
鄧豐聽到不用再隱藏身份,大喜過望:“只有你我兩個人?”
“沒錯,只有你我。”
陳三石接過趙康遞來的弓箭,開始披掛:“不僅如此,我們還會遭到成千上萬敵軍的追擊包圍,鄧將軍,怕乎?”
“怕?”
鄧豐放聲大笑:“早就跟陳帥說過,武圣之下,鄧某就算不贏,也絕對不會敗,敵軍十萬,可除去樊叔震以外,在鄧某眼中,都不過是酒囊飯袋!”
“好!”
“鄧豐聽令!”
陳三石聲音鏗鏘:“隨我出城,直取敵軍上將首級!”
……
城外。
彭允亨罵了足足一個上午,一直到口干舌燥后才停下。
“走吧!”
“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咱們才兩百人,他們都不敢出城,說明城內守軍空虛,甚至那個赤手空拳的將軍也根本不是玄象境大成,否則的話沒有理由不出來。”
“回營!告訴八爺他們,三日之后,十萬大軍就直接攻城!”
“……”
彭允亨說著,率領兩百余騎原路返回,就在距離大營只剩下最后十幾里的時候,身后隱隱約約傳來馬蹄聲。
回頭望去。
只見荒原之上,一匹白馬狂奔而來。
“彭老兒!”
陳三石聲如洪鐘:“先前陳某人小憩片刻,醒來以后才聽說你一直在城外嚶嚶狂吠,故此提槍出來尋你,你怎提前跑了?還不快快提著你的人頭回來,省得陳某人再費力氣追你!”
“你就是陳三石?!”
彭允亨瞇起眼睛:“你好大的狗膽!敢一個人追過來?受死——”
他猛然調轉馬頭,高高揚起手中開山巨斧。
也就是在同一時間。
斜坡位置,又有一匹紅棕馬飛天而出,,馬背上也坐著一名高大威猛的將軍。
“來得好!”
彭允亨還以為是那名擅長使用雙拳的將軍終于出來應戰,結果定睛看去,來將身上明明穿的是慶國將軍甲,手中提著一桿青龍偃月刀,和先前描述的猛將相差甚大。
“來者何人?!”
“鄧豐是也!”
“鄧豐?!”
彭允亨自然知道此人,不禁駭然大驚:“萊州鄧豐,你怎會跟在盛人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