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否則的話,怎么會敢從此地路過?”
秦長旭說道:“諸位弟兄,咱們都是一家人,可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就算你們是賈先生的盟友,也需要經過檢查才能走!”
八字胡男人挑著眉毛說道:“前些日子,有一船人馬,也聲稱是去大徐做生意,結果后來才知道,是你們朝廷的錦衣衛,跑過去搞刺殺的。”
“這位當家的如何稱呼?”
“梁山泊六當家靳兆福是也!”
靳兆福。
原本是南方一流宗門的宗主,為了將來突破武圣的資源,選擇加入梁山泊,和南徐合作,在這伙反賊里面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如今也是玄象境界精通,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員主將的檔次。
“原來是六爺!”
秦長旭抱拳道:“那就請六爺上來吧,我們船上只有七個人而已,還都是些老弱病殘!”
“好!”
靳兆福腳下輕輕一點,就跳上他們的甲板。
又有二十幾名弟兄搭好梯子,接二連三地爬上來,開始在船上搜查。
放眼望去。
這艘船上。
只有秦長旭一個青壯。
其余的確實都是老弱病殘,船上很多的伙計,要么是缺胳膊少腿兒,要么是白發蒼蒼的老人,還有一個相貌奇丑無比,腰間佩刀的家伙。
“六爺。”
秦長旭拿出一袋金子和幾張銀票:“規矩我們懂,行個方便。”
“嗯~”
靳兆福不動聲色地收下錢財。
“六爺,都搜過了,確實都是老弱病殘。”
部下前來匯報。
靳兆福問道:“船艙里呢?”
“船艙里只有兩個女眷。”
秦長旭說道:“還是不用搜了吧?”
“哦?”
靳兆福捏著胡須,頗感興趣地說道:“女眷?女子就不能是刺客?”
他說著,不顧阻攔地朝里走去。
掀開主艙的幔帳,就看見一名在熏香繚繞中的紫衣女子,那小模樣,簡直就像是天上來的仙女一般。
“怎么樣六爺,都說了是女眷。”
“刺客,絕對是刺客!”
靳兆福回過神來,眼睛都有些發直:“來人啊,把這兩個小娘們兒帶回去好好拷打拷打!”
“是!”
“六爺不可啊!”
秦長旭連忙阻攔道:“此二人是我們老板的女人,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只怕是沒辦法交代。”
“你就實話實說。”
靳兆福滿不在意地說道:“就說是我靳六爺留下來了,過一陣子再給他送回去。”
“六爺!”
秦長旭見說好話無用,只得強硬道:“你這不合規矩吧?!”
“規矩?”
靳兆福冷笑:“在這八百里水泊,老子就是規矩!”
言談之間。
秦長旭率先拔刀。
“找死!”
靳兆福后發先至,腰間的長劍輕松擋下這一擊。
秦長旭不過通脈大成,哪里撐得住,當即便倒飛出去,后背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
劍光閃爍。
靳兆福直接朝著他的面門劈下。
“鐺!”
兔起鶻落之間。
禾苗長刀死死將其擋住。
靳兆福抬起頭,就見到是先前那名面容極其丑陋之人:“好啊,有玄象!你們果然是朝廷的走狗!弟兄們,把這一船的人都給我拿下!”
“鏗——”
兵刃出鞘的聲音不斷響起。
其中一名梁山泊的小頭目,舉刀就要朝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頭兒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