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愛愛,有何意義?”
女帝微微搖頭,抬手一揮便換了個行頭,更有一把飛劍出現,化作流光御空而去。
她看著北涼方向的漫天紅光。
“只怕是無人能幸免。”
“朕也要找個機會,帶著阿姐他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
……
狼居胥山。
陣法一日復一日的運轉著。
天氣也愈發變得寒冷,已經到了眼睛會被凍住的情況。
風雪之中。
大帳之內,燃燒著熊熊烈焰。
四名蠻族大汗圍著篝火取暖,同時不斷爭論著后續的地盤劃分。
“煞脈復蘇之后。”
“古魔仙師不出兩年就能夠控制住整個東勝神洲!”
“到時候,盛朝就是我拓跋一族的。”
“荒唐!此次征戰,我宇文一族出力最大,理應是我宇文的,東慶給你就不錯了。”
“西齊,是我段氏的。”
“這么說,我慕容就只能勉強把南徐收下了。”
“我等不必拘泥于此。”
“東勝神洲地大物博。”
“拿到四國之后,還可以繼續進去,天下的一切,都是我們的!”
“說得好啊!”
“算算時間,也就是剩下最后一些日子了!”
“盛朝的老皇帝也在里面。”
“呵呵,最關鍵的是孫象宗,那個老不死的也困在城內,他這一輩子,不知道殺了我天族多少子民,如今化作血水,也是罪有應得。”
“他那個徒弟呢?”
“宇文景溫,有沒有把姓陳的按死在瑪瑙河?”
“……”
“報!”
“大事不好!”
“諸位大汗,大事不好!”
一名蠻人拿著情報進來,把瑪瑙河的事跡復述一遍,最后補充道:“如今,陳三石已經率領部眾,直奔著狼居胥山而來了!”
在短暫的死寂之后。
拓跋大汗拍案而起,指著白發蒼蒼的宇文大汗:“宇文景濂,你那四弟不號稱你們宇文一族最強之人么?最強之人,手底下帶著五萬大軍,死在了玄象的手里?”
“四弟、我兒……”
宇文景濂沉浸在噩耗當中。
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咬牙切齒地駁斥道:“拓跋宏信,未知全貌,你憑什么侮辱我四弟?說不定,那姓陳的手里有什么底牌呢?!”
“沒記錯的話,你那個小兒子,是第二次被生擒了吧?還是同一個人手里!”
拓跋宏信譏諷道:“我看你們宇文一族,也是離完蛋不遠了!”
“你……”
宇文景濂站起身,想要說什么,就遭到打斷。
“二位,還是不要再吵下去了。”
段氏大汗勸說道:“當務之急,還是做好安排,不要讓他真的打到山上來,萬一陣眼出了什么差錯,我等這么多年的心血布置,可就要毀于一旦了!”
“是啊,二位要是因為一個區區小輩吵起來,就不怕別人笑話么?”
慕容大汗指著輿圖:“那個陳三石,目前最多在這個位置,前面還有幾個部落,就算都阻擋不住,也足夠我們提前在狼居胥山下布置好重兵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玄象。”
“就按照他突破武圣來算!”
段氏大汗說道:“也不過一萬五千人,再加上數名武圣和大祭司坐鎮,只要他敢來,就能讓他永遠留在這里。”
“說的沒錯。”
“此人最擅長使用陰謀詭計,我等不要輕舉妄動,就在這里布陣,等他!”
……
雪原大漠。
洪澤營在冰天雪地之中艱難行軍。
越往前走,溫度就越低。
即便是日日操練、習武的將士們,也陸續出現有人凍傷的情況,不得不經常停下來生火取暖。
“這匹馬,就送給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