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即便有朝一日還是沒能守住息壤,白家也有更大的生存機會,提前做更多的準備。
“蕭道友,今日所見所聞,還請幫忙保密。”
白良弼正色道:“我的建議,是蕭道友就此留在黃昏谷,成為我谷內的供奉。只要助我白家渡過這段難關,有皇天息壤在這里,以后道友的資源,難道還會少嗎?”
“泥塑金身之后,真的就夠了嗎?”
陳三石半信半疑。
“在其它地方不行,但在北陽道足夠!”
白良弼說道:“整個天水洲金丹修士的數量都是數得過來的,鎮魔司和七殺宗輕易不敢派遣太多金丹之上的修士過來,因為那樣勢必會引起注意,對誰都沒有好處!”
陳三石微微頜首。
倘若真能像白家主所說的一樣,穩定住北陽道的局面,對于他來說,確實也是一件好事。
“最近太多人盯著我了,咱們還是不要在此地久留,有什麼話出去再說。”
白良弼做出請的手勢。
兩人一邊原路返回,他一邊說道:“半個月后,我就要開始閉關,煉化金精泥胎,到時候還請蕭道友留在谷內照拂一二,來日出關,必定重重回報!”
“金精泥胎——”
提到這個,陳三石總是覺得古怪:“白家主,可還記得在下的提醒?”
“自然記得,但我也還是那句話。”
白良弼篤定地說道:“金精泥胎沒有有問題。”
“不對。”
陳三石搖頭,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突然聯想到,整件事情有一個重大的漏洞。
那就是·
鎮魔司的人,一直都知道白家得到金精泥胎,有可能鑄就出泥塑金身境的武者,并且·—.—·
金精泥胎是他們故意給白兮風的!
就算泥胎本身沒有問題,這點也是可以確定的。
那些人又不傻,怎麼可能幫助自己的敵人變強?!
說其中沒有蹺,絕不可能!
“興許,他們只是想以金精泥胎為誘餌,來襲擊我父親?”
白良弼分析道:“對于他們來說,我父親本就是風中殘燭,就算拿到金精泥胎,也是不可能突破的。”
陳三石沉默。
正當他苦思不得其解之時,前方突然傳來動靜。
此時兩人位于藥谷出口附近,上官思衡不知何時朝這邊趕來,只是被白家人攔住,無法入內。
“上官道友?”
白良弼快速上前:“你這是?”
“借一步說話!”
上官思衡神色嚴肅。
來到無人之處,白良弼投去困惑的目光。
“白家主!”
上官思衡發問道:“當初修煉煉血大法,你是否往體內煉化過龍血?”
“自然。”
白良弼沒有否認:“煉血大法,其實是妖魔武道的分支之一,其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要通過高階妖血來改造肉身。”
“那血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