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負責人一看兩位老板連拳頭都攥緊了，連忙出聲解釋：
“吳導，現在網絡上對電影的差評，并沒有水軍大規模行動的痕跡，我們也跟幾家比較熟的公司聯系過了，他們還沒有開始行動。”
吳白鴿豁然回頭，盯著宣傳負責人。
沒有水軍的痕跡。
幾家公司還沒有行動。
這不就是說，觀眾對他的差評是發自真心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吳白鴿張牙舞爪：“沒查到，那就說明對方隱藏的深，或許是他們借助了平臺的便利。
你看看那個什么哩站娛樂，和小藍書，這兩個平臺是對我以及我的電影抹黑的主營地，這不就是現成的嗎？
難不成這幾個平臺，你們也查清楚了？”
負責人表示吳白鴿說得對。
他們確實沒法像微博一樣，在小藍書上輕易帶節奏。
可問題在于，微博現在也是差評漫天飛啊，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的差評，沒幾個水軍帶節奏。
負責人對吳白鴿懷疑他們有些不滿，強忍著怒氣說道：“吳導，我知道您的意思是懷疑山河公司，以及周墨導演在網上刻意抹黑《太平輪》，但請你也相信我們的能力，確實沒有這種情況。”
他們雖然沒法在哩站娛樂以及小藍書上輕易買節奏，但對小藍書上有哪些能夠帶大節奏的賬號還是很清楚的。
一些很明顯是娛樂圈圈內人，特意在小藍書上培養出來的小號，這一次也都沒刻意帶什么節奏。
甚至有一部分，還給《太平輪》開了三星，乃至四星的評價。
這評價讓負責人都有些驚訝。
在他看來，這電影充其量不過兩星，一星也不是不可以。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居然就拍出來了一個飯前甜點。
你不死誰死？
那些圈內人的偽裝號，反而有些溫柔了。
吳白鴿被不輕不重頂了一下，臉色難看，又看到大小王比他還難看的臉色，反倒冷靜了一些。
但承認自己的錯誤肯定是不行的。
腦子轉了半天，又想出個新理由：
“不是山河公司刻意抹黑的話，有沒有可能是姜聞？”
另外仨人聽見這話一愣。
這腦洞，是怎么出來的？
吳白鴿反而越說越覺得有道理：“對，一定是姜聞，他電影撲街了，臉上面子掛不住，所以就想把我拖下水，畢竟我的成就比他過去強多了，只要抹黑我的電影，他的風評就能恢復一些。
沒錯，他一定是在拿我當墊子，為他后面的電影《智取威虎山》做準備。”
負責人很無奈，這老頭瘋了吧。
姜聞最近為了兩部電影都快忙瘋了，上次露面的時候體形縮了一圈，他弟弟姜伍體形都快頂他兩個大了。
這是整個圈子都知道的事情，怎么可能再忙著去拖你下水。
“吳導，姜導沒可能……”
吳白鴿直接打斷道：“你就說你有沒有調查過姜聞吧。”
負責人：傻逼吧。
就算調查節奏，也是從水軍往上反著搜，比畢竟水軍單子是實打實的，既然沒有，他們為什么還要專門去調查人家。
他直接也坦白了：“調查又有什么用？電影質量不過關，就算查清了觀眾也不會看。”
吳白鴿怒了：“你敢說我電影沒質量。”
“有質量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負責人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