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周,等到明天票房出來,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周墨點點頭。
“放心吧,數據出來我會第一時間給你發過去。”
阿川離開后,周墨前往影院的播放廳,打算再近距離觀察一下觀眾們的反應。
當他帶著帽子走進座位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對中年夫妻正在哭泣。
“哦,當年的事情太令人悲傷了。”
“那簡直就是噩夢。”
“多虧了他們,國家才得以得到保護……”
與此同時,電影中正好播放到丹澤爾·華盛頓飾演的消防員隊長,指著加菲飾演的消防員,對法院的法官說道:
“他曾經是一個身體健康,充滿活力的好小子,他去雙子大樓救人的時候才23歲,那天他前后兩次進出雙子大樓。
可是你們再看看現在的他呢,他像是一個能在火災里救援的消防員嗎?他明明才三十多歲,因為得不到救濟金,他的身體越來越差……”
鏡頭轉向加菲,此刻的他滿臉憔悴,虛弱的臉上不見一絲血色,時不時還會咳嗽兩聲。
如同風箱運作的咳嗽聲,敲擊在每個觀眾的耳朵上。
影院里啜泣的聲音好像又多了一些。
這一段,無論是丹澤爾·華盛頓,還是加菲,兩人的演技都非常好。
加菲把一個年紀輕輕,就身患重病,被重病折磨到比鄰崩潰的年輕人演得淋漓盡致,特別是他在電影開頭時候,陽光自信,笑容滿滿的狀態,和現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而丹澤爾·華盛頓飾演的消防員隊長,內心則是后悔和痛苦交織。
當年是他帶領隊員一起去雙子大樓進行救援的。
不過,由于他是隊長,必須把控全局,所以并沒有進入大樓內親身展開救援。
這也是他為何今天能夠站在法庭,為自己的隊員爭取權益的根本原因。
盡管如此,可消防員隊長更希望當初沖進大樓的人是自己。
幾年以來,隊員們被病痛折磨的身影,一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讓他每時每刻都飽受煎熬。
每當想起隊員們的痛苦,他都會拼命責怪自己。
如果他當初沒有帶領隊員們去救火的話,也許隊員們如今就不會如此痛苦。
情感堆積下,讓丹澤爾·華盛頓每一個臺詞都顯得無比嘶啞。
周墨看到這里,突然發現身旁一對夫妻的聲音越發大了起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周墨的實現,夫妻中的丈夫略帶歉意地對周墨說道:“實在抱歉,我妻子的一個朋友,當初就是那件事情中的一員。”
竟然是這樣?
周墨有些驚訝,轉念一想,到也不是不可能。
他今天所在的影院,就在紐約,距離雙子大樓也不過十幾分鐘的距離。
而當年那件事情,涉及到的人數又非常多。
所以,影院里出現一個跟當年事情相關的人倒也正常。
想到這里,周墨腦海里突然冒出來了一個點子。
有沒有可能,進行一場采訪。
才放一些當年事情的相關者,特別是跟救援人員相關。
回頭就以紀錄片的方式制作出來,隨后發到網上。
以公司目前的水平,十來天的時間估計就夠了。
播出之后,既能給電影增加曝光度,也算是為這部電影中描述的人提供一些人道主義的援助。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