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看完《流浪》的特效，會疑惑電影特效的真實水平，進而考慮要不要買電影票。
而圈內人，特別是有作品在今年春節檔上映的圈內人，他們討論的則是面臨如此一個熱鬧的春節檔，他們將何去何從。
“好不容易等個春節檔，就想著趁著合家歡多掙一點票房，結果這么多大牛，周墨，周星星，寧皓，三個人本來就已經不少了，現在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郭凡，真是沒活路。”
“不是，那郭凡之前不是拍青春校園電影的嗎，怎么突然就開始拍科幻電影了，而且周墨還愿意信他。
據說他們只是聊了一次，周墨就同意給郭凡投錢，而且一應設備，人員，技術全部開放。
這哪兒是老板啊，這簡直就是義父！”
“我倒是知道點內情，郭凡能和周墨見面，還是吳晶那兩口子給介紹的，有吳晶那兩口子作保，周墨對郭凡的信任度天然就高。”
“得，意思還是小圈子唄，我啥時候也能進周墨的小圈子，也享受到這種待遇。”
“有的朋友，有的，你去給周墨說，他若不棄，你愿意拜他為義父，求他給你個面子。”
“別說了，要是周導愿意給我配備人手，設備，技術，喊義父也沒問題啊，這不是沒機會嘛！”
相較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圈外人，娛樂圈的內部人士對《流浪地球》的相關信息倒是了解頗多。
但是知道的越多，心就越涼。
山河公司的風格是個人都知道。
凡是他們投資的，并且放在春節檔進行上映的電影，質量絕對有所保障。
盡管郭凡此前還不算出名，但周墨這么多年來的眼光可不是蓋的。
能讓他選擇投資的人，那一個沒出成績。
無非是多少罷了。
一群人從一開始的吐槽，到后來的調侃，語氣越來越輕松，心情卻不見好轉。
問題，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現實問題不解決，再有意思的對話也不過是聊以自慰。
大家伙看得很清楚，當競爭激烈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所謂春節檔票房多也不過是那些鯊魚的盛宴，跟他們這些小魚苗沒什么關系。
所以，與其在春節檔里跟一群瘋狂的鯊魚搶食物，不如換個時間上映電影。
反正電影本身已經制作完成了，調檔雖然會有一些損失，但總好過在春節檔這個時間點顆粒無收。
終于，在一番艱難的抉擇后，一些拍攝成本比較少的電影，發布了調檔的聲明。
“我不玩兒了，讓那幾個大佬們互相對拼吧。”
“投資少也有好處，船小好掉頭，也不知道《流浪》異軍突起，其他幾家現在是什么心情。”
“怎么看用眼睛看唄。”
當聲明發出來的那一刻，這些選擇調檔的劇組，身份就完成了從競爭者到吃瓜者的轉變。
沒了壓力，他們對幾只鯊魚的反應很期待。
……
《新喜劇之王》劇組。
當《流浪》的消息傳到劇組，眾人反應各不相同。
周星星第一反應是感慨《流浪地球》的特效，緊接著再懷念一番跟山河公司合作時所能享受的隱形福利。
山河公司所有能夠提供的服務，基本上都有內部價和市場價兩個價格。
周星星之前跟山河合作，拍攝《美人魚》的時候，對山河公司內部價的感覺還不覺得有什么。
直到和周墨結束合作關系，再次跟大小王合作，周星星才認識到山河公司的服務有多香。
業界對山河公司提供的服務有個評價，叫做：
很貴，但也只有貴一個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