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話音剛落,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嘩然,眾人看向花向晚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我就說嘛,這楚家少夫人看著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才多久啊,就耐不住寂寞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臉猥瑣地笑道。
“可不是嘛,這男人啊,就是賤,死了老婆,就更惦記了!”另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也跟著附和道。
“哎,你們說,那野男人是誰啊?該不會是……”
“噓!小聲點,小心禍從口出!”
一時間,茶樓里議論紛紛,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花向晚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臉色卻依舊平靜如水,仿佛那些話是在說一個與她毫不相干的人。她轉頭看向楚懷野,卻見他也是一臉的平靜,只是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卻像是燃著一團火,仿佛隨時都要噴薄而出。
“走,我們去會會那個散播謠言的人。”花向晚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那散播謠言的人見花向晚和楚懷野朝自己走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梗著脖子說道:“你們……你們要干什么?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休想堵住我的嘴!”
“哦?是嗎?”花向晚走到那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既然你說的是實話,那不如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親眼看到我去亂葬崗私會野男人的?又是怎么看到我和那野男人……嗯哼?”
花向晚說到最后,故意拉長了尾音,眼中滿是戲謔和嘲諷。
那人被花向晚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毛,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我……我……我就是親眼看到的,那晚月黑風高的,我……”
“月黑風高?”花向晚打斷他的話,冷笑道,“我記得那晚月朗星稀,你確定你說的和我說的,是同一個晚上?”
那人頓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是記錯了。”花向晚淡淡地說道,“既然你記錯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花向晚朝身后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幾個侍衛立刻上前,將那人團團圍住。
那人見狀,頓時慌了神,連忙求饒道:“少夫人饒命!小的……小的也是一時糊涂,被人蒙蔽了,求少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一命吧!”
“被人蒙蔽?”花向晚挑了挑眉,“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那人猶豫了片刻,似乎是在權衡利弊,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恐懼,顫巍巍地說道:“是……是林家……”
“林家?”花向晚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來,這林知錦還真是不死心,竟然還敢在背后搞鬼!
“說,林家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來散播這些謠言?”花向晚追問道。
“他們……他們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讓我敗壞您的名聲……”那人不敢隱瞞,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一百兩銀子?”花向晚冷笑一聲,“你的命,就只值一百兩銀子?”
那人嚇得臉色慘白,連忙磕頭求饒:“少夫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