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見他神志不清,便讓家丁先把他放下來。她蹲下身,仔細觀察男子的面容,發現他雖然衣衫襤褸,但五官端正,依稀可見幾分貴氣。
“你哪里不舒服?”花向晚輕聲問道。
男子捂住胸口,痛苦地說道:“我……我心口疼……”
花向晚伸手為他把脈,發現他的脈象紊亂,氣息微弱。她心中一驚,這可不是普通的病癥。
“翠兒,”花向晚吩咐道,“快去準備銀針和艾草。”
翠兒連忙跑去準備。花向晚扶著男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開始為他施針。
男子的病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隨著銀針的刺入,他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花向晚不敢怠慢,聚精會神地為他施針,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夫人,你在做什么?”
花向晚聞聲回頭,看到楚懷野正站在門口,劍眉微蹙,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銀針上。她微微一笑,收回銀針,對楚懷野說道:“懷野,你來了。”
楚懷野走上前,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怎么滿頭大汗的?”
花向晚搖搖頭,指著那個男子說道:“這個人病得很重,我正在為他施針。”
楚懷野這才注意到那個衣衫襤褸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番,問道:“這人是誰?”
“我不認識,”花向晚說道,“他似乎失去了記憶,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楚懷野微微皺眉,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他總覺得這個男子有些古怪,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夫人,銀針和艾草都準備好了。”翠兒拿著東西走了過來。
花向晚接過銀針和艾草,繼續為男子施針治療。楚懷野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目光中充滿了擔憂。
經過一番施針治療,男子的病情終于穩定下來。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花向晚和楚懷野,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我……我這是在哪里?”男子虛弱地問道。
“你感覺怎么樣了?”花向晚關切地問道。
“我……我感覺好多了,”男子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你不用客氣,”花向晚說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男子搖搖頭,眼神中充滿了茫然。“我想不起來了……”
花向晚和楚懷野對視一眼,心中都感到十分疑惑。這個男子究竟是誰?他為什么會失去記憶?
“你不用擔心,”花向晚安慰道,“我們會幫你找到你的家人。”
男子感激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淚光。
“夫人,”楚懷野看著花向晚,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你最近怎么總是往濟世堂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花向晚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只是想跟李大夫學點醫術。”
“學醫術?”楚懷野有些不解,“你學醫術做什么?”
“學醫術可以保護自己和家人啊,”花向晚說道,“你想想,如果我們家里有人生病了,我就可以自己治療,不用再求醫問藥,多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