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一把將花向晚拉到身后,目光如刀般射向陸霈,“陸大人,你最好適可而止!”
陸霈絲毫不懼,反而更加囂張,“楚將軍,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也敢管我的事?”
“陸霈!”花向晚再也忍不住,厲聲喝道,“你再敢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
陸霈被花向晚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他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花向晚,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寧平侯府嫡女嗎?如今你不過是個寡婦,有什么資格跟我叫板?”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宴會廳。花向晚狠狠地甩了陸霈一個耳光,怒目而視,“陸霈,你最好記住,我花向晚,就算是個寡婦,也不是你能隨意侮辱的!”
陸霈捂著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正要發作,卻被楚懷野一把抓住衣領,狠狠地摜在地上。
“陸霈,你要是再敢對我的夫人不敬,我就讓你嘗嘗我的拳頭!”楚懷野的聲音冰冷刺骨,眼中充滿了殺意。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響起,“住手!你們這是干什么?”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樊貴妃身著華麗的宮裝,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她走到陸霈身邊,扶起他,一臉心疼地問道:“陸大人,你沒事吧?”
陸霈看到樊貴妃,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只是搖了搖頭。
樊貴妃見陸霈沒有理會自己,心中有些不悅,但她還是強顏歡笑,轉頭看向花向晚,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花小姐嗎?怎么,如今成了寡婦,就學會打人了?”
花向晚冷笑一聲,“樊貴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忘了,你前世是怎么死的!”
樊貴妃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下意識地看向陸霈,卻發現陸霈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你……你胡說什么?”樊貴妃結結巴巴地說道。
花向晚步步緊逼,“我胡說?樊貴妃,你敢說你沒做過那些事?你敢說你沒害過我?”
樊貴妃被花向晚逼得連連后退,臉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夠了!”陸霈突然開口,打斷了花向晚的話,“晚晚,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
花向晚冷冷地打斷他,“陸大人,我們之間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
說罷,她轉身就走,楚懷野緊隨其后。留下陸霈和樊貴妃兩人,臉色難看地站在原地。樊貴妃看著花向晚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她悄悄從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里面裝著無色無味的液體……
樊貴妃涂著鮮紅蔻丹的指甲幾乎要戳到花向晚臉上,尖利的聲音像破鑼般刺耳:“花向晚,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一個寡婦,也敢這么跟我說話?”
花向晚輕蔑一笑,毫不畏懼地迎上樊貴妃的目光:“我是什么東西,樊貴妃心里不清楚嗎?我至少還是清清白白的,不像某些人,爬床爬得那么熟練,連自己孩子的爹是誰都搞不清楚。”
樊貴妃臉色驟變,涂得厚厚的脂粉也掩蓋不住她此刻的猙獰。她揚起手就想給花向晚一巴掌,卻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
“樊貴妃,你最好放尊重些。”楚懷野的聲音冷得像冰,目光如刀鋒般刮過樊貴妃的臉,“我的夫人,也是你能動的?”
樊貴妃吃痛地縮回手,眼里閃過一絲怨毒,卻不敢再造次。她狠狠地瞪了花向晚一眼,扭著水蛇腰,扭捏作態地離開了。
陸霈看著花向晚,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跟在樊貴妃身后離開了。
“晚晚,你沒事吧?”楚懷野關切地問道,目光溫柔地落在花向晚臉上。
花向晚搖了搖頭,淡淡一笑:“沒事,這種跳梁小丑,我還應付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