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野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個樊云玲,真是不知廉恥!夫人不必理會她,她若是再敢上門騷擾,我定不輕饒她!”
花向晚笑了笑,握住楚懷野的手,語氣溫柔:“我知道你心疼我,不過,這種小事,我自己也能應付。你不用擔心。”
楚懷野反握住她的手,眼中充滿了柔情。他俯身在花向晚的耳邊低語:“夫人,我愛你。”
花向晚臉頰微紅,心中甜蜜無比。她抬起頭,在楚懷野的唇上輕輕一吻。“我也愛你。”
兩人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溫暖。窗外,夜色漸濃,月光灑在兩人身上,鍍上了一層銀輝。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而寧靜。
六皇子被廢的消息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很快便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樓酒肆里,說書先生唾沫橫飛,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六皇子與樊貴妃的“孽緣”,引得聽眾們時而唏噓,時而拍案叫絕。
樊家上下自然如喪考妣。樊貴妃的父親,戶部尚書樊正,在書房里來回踱步,臉色鐵青。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等丑事,將樊家百年聲譽毀于一旦!
“老爺,您別急壞了身子,”樊夫人在一旁勸慰道,“貴妃娘娘雖然被打入冷宮,但好歹保住了一條命,咱們樊家還得想辦法……”
“想辦法?還有什么辦法可想!”樊正怒吼道,“如今皇上震怒,六皇子也被貶為庶人,咱們樊家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樊夫人不敢再說話,只能默默垂淚。她知道,樊家這次是真的栽了。
相比樊家的愁云慘淡,將軍府卻是一片祥和。花向晚坐在花園里,悠閑地品著茶,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夫人,您似乎心情不錯?”楚懷野從外面走進來,在她身旁坐下。
花向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樊家倒了,我自然高興。”
“夫人這是在幸災樂禍?”楚懷野挑了挑眉。
“難道不是嗎?”花向晚反問道,“樊家一直與我們將軍府不對付,如今他們遭了報應,我為何不能高興?”
楚懷野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他知道,花向晚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有仇必報,從不拖泥帶水。
“對了,”花向晚放下茶杯,看向楚懷野,“陸霈最近有什么動靜?”
楚懷野的臉色微微一沉:“他最近一直在拉攏朝中官員,似乎在圖謀什么。”
“果然如此,”花向晚冷笑一聲,“前世他就是靠著這些手段,一步步爬上高位,最終將我害死。”
“夫人放心,”楚懷野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這一世,我絕不會讓他再傷害你分毫。”
花向晚回握住他的手,感受著他掌心的溫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楚懷野問道。
“靜觀其變,”花向晚說道,“陸霈既然想玩,我們就陪他玩玩。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招。”
接下來的日子里,陸霈果然動作頻頻。他先是拉攏了一批朝中官員,然后又開始四處散布謠言,詆毀楚懷野和將軍府的名聲。
花向晚和楚懷野并沒有急于反擊,而是暗中收集證據,等待時機成熟。他們知道,陸霈的這些小伎倆,根本不足為懼。
與此同時,樊云玲也開始蠢蠢欲動。她得知樊貴妃被打入冷宮后,便立刻去找陸霈,希望他能幫她一把。
“陸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樊云玲哭哭啼啼地說道,“我爹爹被樊家牽連,如今也被關進了大牢,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陸霈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閃過一絲厭惡。他知道,樊云玲接近他,不過是看中了他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