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霈將花向晚帶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將她扔在床上。
花向晚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穴道依然被封住。
陸霈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花向晚,眼中充滿了得意。“晚晚,你終究還是我的了。”
花向晚冷冷地看著陸霈,眼中充滿了厭惡和憎恨。“陸霈,你不得好死!”
陸霈不怒反笑,“晚晚,你越是恨我,我就越是興奮。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他伸手撫摸著花向晚的臉頰,語氣溫柔得如同情人間的呢喃。“晚晚,你真美。我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
他的眼神越來越瘋狂,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花向晚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知道,陸霈是真的瘋了!
花向晚只覺一股涼意從后頸竄至全身,穴道被制,四肢如同灌了鉛般沉重。她眼睜睜看著陸霈那張偽善的面具一點點撕裂,露出底下貪婪而扭曲的欲望。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但她仍強迫自己保持冷靜,怒瞪著陸霈,試圖用眼神將他凌遲。
“陸霈,你不得好死!”花向晚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從齒縫中擠出來,帶著刻骨的恨意。
陸霈卻仿佛沒聽見一般,癡迷地撫摸著花向晚的臉頰,指尖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游走,如同毒蛇吐信,令人毛骨悚然。“晚晚,你真美……”他喃喃自語,語氣溫柔得令人作嘔,“我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
他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花向晚的臉上,帶著濃烈的酒氣和令人作嘔的脂粉香。花向晚別過臉,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恨不得將隔夜的飯菜都吐出來。
陸霈粗暴地扳過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他的眼神如同困獸,充滿了瘋狂和占有欲。“晚晚,你為什么就不能乖乖聽話呢?你若是聽話,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他撕扯著花向晚的衣襟,動作粗魯而急切,仿佛一頭餓狼撲向獵物。花向晚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難道她真的要任由這個畜生擺布嗎?難道她重活一世,就是為了再受一次屈辱嗎?
不!她不甘心!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陸霈踹飛出去。花向晚只覺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落入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
“懷野……”花向晚脫口而出,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楚懷野緊緊抱著花向晚,眼中滿是擔憂和后怕。他低頭檢查花向晚的衣衫,見并無大礙,這才稍稍松了口氣。“沒事了,我在。”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陸霈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楚懷野!你壞我好事!”
楚懷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刀鋒般銳利。“你該慶幸,她現在是我的嫂子,否則,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嫂子?”陸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放肆地大笑起來,“花向晚,你為了擺脫我,竟然不惜委身于楚懷野這個毛頭小子?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花向晚冷冷地看著陸霈,眼中滿是厭惡。“陸霈,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瘋子!我與你之間,早就結束了!你再糾纏不清,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結束?”陸霈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指著花向晚怒吼道,“你憑什么說結束?你是我的人!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