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的要這樣做嗎?”丫鬟有些擔憂,“萬一您……”
“別擔心,”花向晚語氣冰冷,“他們愛的,只有他們自己。”
丫鬟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花向晚打斷,“好了,下去吧,我累了。”
丫鬟退下后,花向晚并沒有休息,她起身走到梳妝臺前,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容貌。重生之后,她仿佛年輕了許多,肌膚也更加白皙細膩,只是眉宇間,總有一絲揮之不去的愁緒。
“陸霈,林知錦……”她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一世,我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她打開一個暗格,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吞了下去。這是她特意配置的,可以讓人看起來病入膏肓的藥。
她要讓陸霈相信,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好地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
接下來的幾天,花向晚的“病情”日益加重,她甚至開始咳血。將軍府上下亂成一團,楚懷野看見她如此糟踐自己,心疼不已。
楚懷野也十分配合,他四處尋醫問藥,求能醫治花向晚的良方。可是,所有的名醫都束手無策,都說花向晚的病是心病,無藥可醫。
一日,楚懷野來到花向晚的房間,看著她日漸消瘦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痛楚。
幾日后,陸霈再次來到將軍府,這一次,他帶了一份厚禮,說是感謝花向晚曾經對他的幫助。花向晚并未露面,只讓丫鬟將禮物收下,并轉達了她身體不適,不便見客的消息。
陸霈心中更加疑惑,他總覺得花向晚的舉動有些反常。前世的花向晚,對他可是百般討好,恨不得將一切都奉獻給他。如今這般冷淡,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他回到府中,通過密信的方式將心中的疑惑告訴了林知錦。林知錦聽后,不禁冷笑一聲,“這花向晚,還真把自己當王妃了。”
陸霈不禁皺了皺眉,總覺得花向晚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陸霈依舊隔三差五地來將軍府探望花向晚,但每次都被拒之門外。他心中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一日,他終于忍不住,在將軍府外攔住了花向晚的馬車。
“向晚,你為何要躲著我?”陸霈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
花向晚掀開車簾,冷冷地看著他,“陸大人,如今我身患惡疾,四處求醫,請宰輔大人回避。”
看見花向晚憔悴得面容,陸霈心中一陣絞痛。
“陸大人,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請回吧。”花向晚說完,便放下車簾,吩咐車夫離開。
陸霈站在原地,看著馬車遠去,心中充滿了心痛和懊悔。他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與此同時,花向晚回到府中,卻發現楚懷野正在等她。
楚懷野坐在花向晚床邊,握著她的手,眼神中滿是擔憂。“晚晚,我們停止這場鬧劇好不好?我不忍心看你在這樣折磨自己了,連續好幾天滴水未進,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真的會出問題的。”
花向晚虛弱地咳嗽了幾聲,臉色蒼白如紙。“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卻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