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他，周圍也有其他人注意到了。
這段時間圈子里不是沒人傳過兩人的事情。
季煜垣是商圈中發展起來的新貴，而桑旎則是傅宵寒的前妻，這兩人走在一起，似乎都不需要過多的渲染，自然就有無數關注的目光。
只是這兩人都低調的很。
圈子里其實很少有人撞見他們在一起，所以很多人都在懷疑是不是弄錯了。
直到此時……
更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可是傅宵寒奶奶的追悼會，兩人就這么出現了……是什么意思？
原本就不算清冷的場子在這一刻好像瞬間變得熱鬧了起來。
所有人的眼睛也都看向了傅宵寒，似乎恨不得直接沖到他的面前，仔仔細細看著他的表情。
桑旎卻好像沒有注意到那些注視的目光，只低著頭上了香，再跟季煜垣一同走到了傅宵寒的面前，說了一句，“節哀順變。”
這流程，就好像是一個被上了程序的機器人一樣。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聲音同樣沒有波動。
傅宵寒就站在那里沒動，對于她的話語，也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
桑旎卻不在意，正準備跟著季煜垣離開的時候，傅宵寒卻突然說道，“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明明知道的。
此時場上的人幾乎都在看著他們的動作。
而自己說的任何一句話，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會成為他們審判的證據。
傅宵寒并不喜歡被人當成茶余飯后的談資。
但如果是和桑旎捆綁一起的話就另當別說了。
所以此時他也沒有管周圍的人怎么看，只定定地看著桑旎，等著她的回答。
季煜垣還在旁邊站著，但傅宵寒卻當做他不存在一樣，只盯著桑旎等著她的回答。
“你想說什么？”桑旎直接問。
“我們出去說。”
傅宵寒并不接她的話。
桑旎的唇角不由抿緊了。
她原本還是想要拒絕他的，但傅宵寒的身影擋在她面前并沒有讓開的意思，而且隨著他們拉鋸時間的推長，蔣皎明顯可以感覺到周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發多了。
她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季煜垣倒是很快擋在了他們中間，再說道，“傅總，您現在應該很忙吧？有什么話不如以后再說？”
話說完，季煜垣也準備帶著桑旎直接離開。
他牽住了她的手。
明明是一個尋常的動作，但這在傅宵寒看來，卻像是一種挑釁。
就好像今天他們明明可以分開來的。
但季煜垣卻偏偏要帶著桑旎一同出席。
不就是想要跟所有人宣告他們的關系，他的身份？
不過此時傅宵寒的心里卻沒有多少憤怒。
畢竟……只有心里沒有底氣的人，才會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和宣告。
所以此時他也沒有理會季煜垣的話，只看著桑旎，“你確定嗎？”
他的話聽上去……已經像是在威脅了。
而按照桑旎對他的了解，如果不遂他愿，接下來他就是做出任何的事情，桑旎都不會有任何奇怪。
所以她最后還是將季煜垣的手拉開了。
然后看向傅宵寒，“你到底想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