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寒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很忙。
但也還沒有忙到連跟桑旎見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相反,其實這段時間他去過幾次她的學校。
只是每次他都只是遠遠看著她而已,并沒有讓她發現。
原因……很簡單。
狩獵這件事,除了需要兇猛的爪牙和果斷的出擊外,其實更重要的一點,是蟄伏的耐心。
在這之前,桑旎一直執著地想要讓他給她一個承諾。
可對傅宵寒而言,那東西一點兒也不重要。
他也不會為了桑旎而破壞自己的原則。
只是這些話他跟桑旎說,她卻好像怎么也聽不進去。
傅宵寒倒是理解她的。
畢竟她這個年紀,有幻想是正常的事情。
所以傅宵寒只能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很多,比確定他喜歡她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她父親公司的困局。
比如她父母深陷在虛榮中的欣喜。
如果這都無法說服她的話,那他就再給她一點兒刺激。
衛昭的出現,來得正正好。
用她去刺激桑旎的父母,讓他們不得不有危機感,再將桑旎往他身邊推。
這個計劃很是完美。
每一步,都算是在傅宵寒的預算中。
包括此時桑旎在自己懷中的樣子。
她是有點醉了,但她還是保持了幾分理智,手也抵在傅宵寒的胸口上,像是要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傅宵寒很快將她的手抓住了。
但吻還未再次落下,桑旎又提醒他,“你說會給我時間的。”
傅宵寒瞇了瞇眼睛,再回答,“當然。”
“那你……”
“我就看看。”
他說道。
桑旎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
可不等她反應,傅宵寒已經將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丟下。
當體溫熨合在一起的時候,桑旎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她下意識想要起身掙脫傅宵寒的束縛,但下一刻,她卻又被他一把按了下去。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不能相信。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的男人。
當刺痛感傳來的那一瞬間,桑旎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原本還有些昏漲的腦子也在這一刻變得清醒起來。
她想要將他推開,當嘗到了甜頭的人又怎么可能放手?
蟄伏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獵物都已經來到了掌下,吞吃入腹才是傅宵寒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他沒有猶豫也沒有停頓。
刺痛感瞬間從尾椎骨一路傳遞到了桑旎的每根神經末梢。
她的眼淚也直接涌了出來。
“放……放開!傅宵寒,你個騙子!”
她的聲音是憤怒的,只是因為情形和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聲音中不免帶了幾分嘶啞。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卻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其他。
傅宵寒又再次吻了上來。
堵住了她那通紅飽滿的唇瓣,舌尖迅速席卷進來,而另一處,更是狂風驟雨一樣地入侵。
桑旎的腳趾忍不住繃緊了,被他扣著的手握成拳頭,下意識想要蜷縮起來,可又被他逼著不得不展開收納。
她的眼淚還在往下掉,嘴唇雖然被傅宵寒堵著,但支吾著想要罵他的聲音就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