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先是看了眼主子的臉色,見主子并沒有打算搭理眼前這人,保鏢這才將他拽了起來,猙獰的看著二狗子。
二狗子見狀心涼了半截,看來張家少爺并不關心這件事,二狗子眼珠一轉,連忙喊道,“張公子,那女人叫郭薔,還揚言讓你關門大吉啊!”
聽到這話,張清墨終于變了臉色,竟然還有這種事,“你怎么知道的?!”
保鏢見主子要問話,趕緊將二狗子扔在地上,差點沒把二狗子給摔死。
二狗子只覺得眼前發黑,可他不敢猶豫,立馬說道,“小人與她一個村的,無意中聽到她說過此話。”
張清墨用質疑的眼光審視著二狗子,此人明顯與那郭薔有瓜葛,要不然為何三番五次跑自己這里來報信?
“你住在哪里,若是有半分虛假,本公子先把你廢了!”張清墨冷著臉,讓二狗子的心再次下沉。
他本就是冤枉郭薔,可誰能想到一個富家子弟竟然這么謹慎,可話既然都說出去了,現在肯定是沒有收回的可能了,二狗子只好硬著頭皮答應。
張清墨沒有再理會二狗子,而是騎著高馬慢慢走去,二狗子望向張公子的背影,心里不僅竊喜,郭薔啊郭薔,你就等著吧。
一陣風吹過,二狗子打了個激靈,他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被汗水浸濕。
回到張府,張清墨將今日遇到二狗子的事情告訴了父親,雖然他知道父親肯定會讓自己做決定,但張清墨還是想聽聽父親的看法。
畢竟張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過,張家老爺可得腦袋瓜可沒少出力。
“這有什么,你自己看著辦吧。”
得到這樣的答案張清墨一點都不意外,甚至說他已經習慣了,自從自己接手了這酒樓,父親就真的把這酒樓放手給了張清墨,任何事情都有張清墨自己決策。
張清墨也知道父親這是在鍛煉自己,于是便應聲離去,自己琢磨要怎么對付那個狂妄得女人。
呵,讓自己關門大吉,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是說她有什么依仗。
張清墨輕笑著搖了搖頭,不管是誰,在這里他張家最大,還真不怕任何人,包括那個什么郭薔。
二狗子在縣城里找了個角落笑了一個晚上,腦補了無數個郭薔被張清墨報復得場面。
想必郭薔肯定會和自己一樣嚇得滿頭大汗吧,想到這里,二狗子得心才平衡了些。
天色漸漸亮起,二狗子雖然一夜未睡,甚至說他還因為吹了涼風如今有些不適,但是他得眼中卻泛著光芒,因為他成功了,他終于可以將郭薔踩在腳下了。
而一邊的張清墨,就算天亮了也沒人敢去打擾他的美夢,因為在張家,不管他睡到真么時候都是正常的,甚至有一次一天未出房門,驚動了老爺,這才破門而入,誰成想張清墨只是睡得太沉了。
等二狗子回到村里時,天色已經大亮,也沒人疑惑他怎么在外面回來,二狗子這種地痞什么時候在哪里出現都不稀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