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對這個問題進行商議,畢竟要一定出一個最基本的結果,雖然說現在的張良也已經跑了出去,但是一想到他們兩個人如此的心狠手辣,絕對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就在心底里面打了一個哆嗦。
“我現在應該去哪里呢?”
猶豫了一下,沒有行動。原因竟然是不知道該向什么地方出發,王敬對他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著急,既然已經要把張良給抓到,我們就應該提前想一下,張良到底會跑去哪里?”
可實際上哪里有這么簡單,他們兩個人對于張良之間的事情并不了解,雖然說能夠在慌亂之際認出張良的身影,這也只是最大限度的了。
眼睜睜的看著張清墨這樣一副糾結的樣子,實際上,王敬就已經明白了過來,這一次絕對不能夠再讓張清墨去行動,如果還是他去行動的話,很容易讓張良找到其中的端倪,到時候藏的更深,就真的不容易找到他。
“話,即便是這樣說,可是我們又應該怎么做呢?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更沒有辦法去指控他私闖民宅,就僅憑借著這一點,我們很有可能會輸。”
張清墨將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可實際上,在對面悠閑喝茶的王敬,并不這樣想,“我們確實是沒有證據,但是如果我們對這個人進行指控的話,還需要什么證據嗎?”
“只要我們把這個人帶到了眾人面前,就是指控他說私闖民宅,更何況我們宅子里面的仆人可全部都看見了,究竟憑借著這一點,我們給張良安一個罪名。”
商議完成之后,張清墨還是不忘囑咐王敬,千萬要小心,就單憑借著張良逃脫這一方面來看,就肯定是早就謀劃好了一切。
“我認為張良肯定不會這么簡單,他在背后里面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為所知的,接下來的行動需要我懟你,默契的配合,。”
眼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王敬還是決定出發,只不過離開了民宅之后,王敬確實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路線,但是他還是安排了自己的手下分開進行尋找。
張良甚是焦急,即便是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摸清楚了,他們兩個人的套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自己,躲來躲去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對面有一家商鋪正在收攤。
“那邊不正合適,是賣帽子的嗎?”
對于自己現在正在討論的這個問題,張良看的還是很透徹的,來到了賣帽子的商鋪這邊,“老板給我拿一頂草帽!”
眼前的這個人,臉上黑乎乎的,說實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它具體的樣貌,老板起初也是感到很害怕的,但是看她手上并沒有任何的武器,語氣里面也沒有威脅的意思,老板決定把帽子賣給他。
在戴上了這一頂新帽子之后,整個人都顯得很滑稽,不過張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他穿梭在酒樓附近,“按道理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如就到這酒樓里面逛一逛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