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輩子的時候,張知玉就是利用寧衡遠擅長模仿這個特點,不知道仿造過多少人的字跡,解決了多少個政敵。
天道好輪回,事到如今,也輪到郭薔扳回一局了。
想到這,郭薔忍不住舒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此時。
"郭薔,想什么呢?"一道郭薔極為不喜的聲音響起,張知玉的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意,走到了郭薔面前。
郭薔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四皇子殿下,有什么事嗎?"
郭薔的語氣生硬,而且聲音放的不低。
她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和張知玉光明正大的交流,不給任何人有任何揣測的機會。
張知玉見郭薔的反應如此之大,臉上有些僵硬:"郭薔,你離我那么遠做什么?"
郭薔冷笑一聲:"四皇子殿下,我和云明語好賴也是姐妹一場,既然如此,四皇子還是不要和我走的太近為好,以免落了人口舌。"
張知玉的神色愈發僵硬。
本來他以為,云明語離開了,他能夠更好的籠絡郭薔。
就算折了一個云明語,失去了楊琴兒手里能掌控的那些財富,但至少郭薔有一樣東西,是楊琴兒他們奪不走的。
據說那個女人,死前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了郭薔。
雖然那時的郭薔年紀尚小,大部分人也不肯相信這個說法,但是張知玉相信那個女人也絕對不是個意氣用事的人,不可能將那么多的知識,全部傳授給一個小孩子。
兩相比較,張知玉更加相信另一種說法,郭薔的生母是將自己畢生所學的東西,全部以書籍的形式存儲起來。
郭薔,一定知道。
張知玉聽說這件事情之后,無論遭受了郭薔怎么樣的冷臉,云明語怎么樣的質疑,都鍥而不舍地想要籠絡郭薔,甚至不惜想要用強制的手段,讓郭薔變成他的女人。
而自從對嬋娟糧行的幕后主人的身份質疑開始,還是張知玉第一次找到了一點點的眉目,心情將將放松下來。
剛靠近郭薔,對方就這么大的反應。
張知玉的嘴角抽了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終究不好拂袖而去,只能硬著頭皮道:"郭薔,你今天下學之后有沒有時間,我想約你……"
"別了,沒時間。"郭薔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我放學要去懸崖采藥,飯后要織布補貼家用,睡前還要給街坊洗衣服掙些銀子,忙得很。"
周圍開始有噗嗤噗嗤的笑音響起。
原因無他,郭薔說的這些事,都不可能是一個戶部尚書家大小姐有任何的可能性去做的事情。
郭薔明擺著撒謊,明擺著敷衍。
張知玉的面子愈發掛不住。
而郭薔頓了頓之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頭:"啊,對了,我二妹現在在外面的溫泉莊子養身體,殿下,您要是整天這么閑的話,不妨去探望探望,我二妹對您可是思念的緊啊。"
上次生日宴過后,云明語和張知玉兩個人之間的事,可以謂之是舉世皆知。
至少在學堂這個"世"里,是眾人皆知的。
眾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曖昧不清的神色,還有小聲的討論。
"這張知玉,前腳云明語剛出事,后腳就開始勾搭郭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