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陛下已經知道臣女醫術,既然上次命臣女進皇后宮中治病……"
"那么這次,是為了讓臣女拔了皇后娘娘和八皇子殿下的病根吧。"
皇上點了點頭,盯著郭薔的眼睛。
沉默過后,郭薔起身,跪拜。
"回陛下,皇后乃是一國之母,八皇子殿下乃國民之希望,若能為二人排憂解難,為陛下分憂,臣女絕無半分不愿!"
"好!"皇上一聲落下,蓉兒應聲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上,靜靜躺著一張令牌。
上書樂安二字,底下是皇上的落款。
郭薔瞳孔微縮。
這令牌……
她前世也有一張。
也是陛下賜的。
只不過那一張,是張良為她求來的。
事到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郭薔走上前去,接下那張令牌。
持此令牌者,暢通皇宮無阻。
……
很快就到了宮宴的時間。
這一次比上一次宮宴的人少了很多,但熱鬧依舊不減。
畢竟是除夕,所有人都是喜氣洋洋的。
至少在皇上面前是這樣。
今年雖然有雪患此等天災,但已經完美解決。
甚至在郭薔前后的幫扶之下,連損失都沒什么的。
邊陲小國亦是俯首稱臣,總的來說還算得上是順順當當的一年。
郭薔心中也并無什么郁氣,憶起前世這個時候,朝野上下一片慘淡,百姓更是民不聊生。
而事到如今,倒是能夠好好的過一個年了。
只有一件事,讓郭薔心下不爽。
那就是張知玉的在場。
雖然禁足還沒有解除,但畢竟是宮宴,張知玉可以暫時出來參加宮宴。
張知玉的座位離鄰國巽國的使者極近,兩人在宮宴上時而交頭接耳,一副交談甚歡的樣子。
落在郭薔眼里,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上一世的張知玉,和任何一個鄰國的使者關系都極為一般。
甚至見面連話都不會說。
而如今卻是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
但郭薔也并不是十分意外,畢竟這輩子發生了太多太多的改變。
郭薔收斂心神,低頭吃東西。
"苗秋,來。"
一旁的蓉兒忽而招了招手,向宮女示意道:"去給樂安郡主布菜。"
"是。"
一宮女立刻款款而行到郭薔身邊。
郭薔畢竟不是在宮中住的,更不可能帶家里的丫鬟來到宮中,就算是許瀾也不行。
給郭薔布菜的,是宮里一個普通宮女。
而苗秋,則是蓉兒身邊的人。
旁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有些驚訝。
樂安郡主居然如此得蓉兒青眼,居然親口指派宮女去給她布菜?
不管怎么說,郭薔到底是個新封的郡主啊!
除了皇上,就連蓉兒都如此喜歡她?
郭薔到底做了什么?
大家一時間都有些疑惑不解,卻始終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