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知道這些人作為張知玉的部下,必定不會給他好臉色,也沒有糾結這些,只是淡淡的吩咐人架上馬車送他去酒樓。
玉沁郡主現在從學堂結業之后,沒什么事做,就熱衷于和郭薔整日待在一起,要么二女一起帶著面紗上街閑逛,要么動不動就叫郭薔來宮里。
張良想跟郭薔多見面,也跟著去湊玉沁郡主的局。
今日,玉沁郡主約他和郭薔去京城新開張的一家酒樓里吃飯。
張良到的時候,兩人正在吃著果盤喝茶聊天。
見張良到了,玉沁郡主趕忙招呼他。
"怎么樣啊八皇兄,在兵部的差事還是順手嗎?"
玉沁也可不是傻白甜,以前張知玉就在兵部辦差,憑梅妃母子二人的本事。
只怕兵部有大半的人都歸順了張知玉。
現在張良空降進去,又是搶了組織水師儀式的權力,想也知道,兵部那群大老爺們是看張良有多不順眼。
張良端起一盞茶,先抿了一口,沒理玉沁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殿下,兵部的人有為難你嗎?"
郭薔是知道的,上輩子的時候,張知玉就把兵部摸得很透,里面大半的人都愿意支持他。
那些人跟在張知玉身后不知撿了多少好處,現在張知玉倒了。
皇上弄了個張良空降進去,那些人一定會讓張良的工作開展得十分困難。
"還好,目前都是一些小問題。"
面對郭薔得關心,張良思索了一番,很快得作出回應:"我能解決,你們別擔心。"
"皇兄愿意自己撐著,就自己撐吧,我可是知道的,今天兵部的人沒怎么給你好臉色。"
玉沁撅著嘴,悶悶不樂。
"沒事,都是小問題,他們就算對我沒什么好臉色,也不敢真的違抗我的命令,不過是搞些小動作,不用放在眼里。"
"哼,皇兄能這么想就好了。"玉沁撇了撇嘴。
"這倒也是,就算再怎么看不慣殿下您,沒人帶頭的話,他們也不敢做什么的。"郭薔意有所指,道:"且瞧著吧,殿下就快要掀了張知玉的老窩,他在宮里指不定怎么生氣呢。"
"四皇兄現在應該氣壞了,指不定茶盞都摔壞四五個了。"玉沁郡主看了看郭薔和張良。
"恐怕不止這個數吧?"
想起被禁足在宮中的張知玉,三人心有靈犀的笑了起來。
郭薔端著手中的茶盞,暗暗揣測張知玉的心里。
張知玉現在應該很擔心吧,多年的辛苦籌劃,就這么被皇上釜底抽薪,直接打散架了。
皇上將組織水師儀式的事情交給張良來辦,特意的將張良安排到兵部去,明擺著是在給張良鋪路。
同時警告張知玉不要有什么動作。
她若是張知玉,現在只怕就要氣瘋了。
……
花樓某個房間,楊燕萌坐在床上,渾身酸痛,龔慶那個老畜牲,昨天壓著她在床上不知滾了多久。
大肚子頂著她,差點把昨晚上的隔夜飯都給她抖出來。
偏偏楊燕萌要從他那里打聽消息,只能全程陪笑,使勁了手段,才從他嘴里掏出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