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文山前來求娶的時候將姑娘嫁給云文山,這才讓張良手下的人也順藤摸瓜,揪出了這件事。
看完信后,郭薔只覺得心頭縈繞的疑團更多了。
那個道士究竟是誰,為什么要算計云文山。
郭薔能猜到背后之人的用意,只怕戶部的官員里,也有對方的人。
不然云文山這段時間的工作能完成的這么順利嗎?
讓云文山聽話就這么重要嗎?
想不明白,郭薔就不愿再去想了,她在許瀾的伺候下,很快的上床入睡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大半個月,到了祭祖大典的時候了。
郭薔作為郡主,也要跟著皇室中人參與這次的祭典,女眷們不能進入大殿,只能跪在外面的空地上痛哭。
郭薔哭不出來,但是她時不時的拿起帕子擦一擦眼角,很快就有眼淚流了出來。
拿洋蔥水侵泡帕子,往眼睛上一擦就能冒出淚水來。
這是臨走前,老夫人交給她的秘訣。
大殿內的祭祀很快完成,大家站起身來,又開始轉移陣地。
這一次不止是祭祀祖先,順便還要祭一祭天地,郭薔跟著人往外走。
來到祭祀的地方,跪在地上,旁邊的官員引著一個道士走了進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道士上來給皇帝行了大禮,一甩手中的拂塵,倒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只是皇帝見多了欽天監的那群人,對對方的外貌并不是很感興趣。
"這是?"皇帝有些疑惑。
畢竟按照欽天監的傳統,這些祭祀都應該對方出人來辦。
可是這一屆欽天監的官員,皇帝已經把他們翻來覆去看了個遍了。
"回皇上,這位是清揚觀的館主抱樸子,是欽天監算出來的,最適合主持這次祭祖大典的人選。"
一旁領著抱樸子上來的官員說道。
鎮北王張若辰就站在皇子公主們的最前面,再往前是兩位皇室宗親,一位誠親王,一位禮親王。
他看著兩位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位抱樸子和領路的官員,面上波瀾不驚。
抱樸子是誰?
皇帝發出靈魂的質疑,隨后那位官員便詳細列舉了這位抱樸子有多么善于卜算天機。
在皇帝質疑的目光中,抱樸子一甩拂塵,唱了聲:"無量天尊。"
"貧道觀陛下眉中陰寒之氣縈繞,想必是這段時間未曾好好安睡?"
又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可終歸是龍的血脈,貧道看見一條小龍游蕩在京城大約三里之外的地方,其聲凄凄,似乎正在遭受折磨。"
皇帝的臉色大變,張知玉被埋在京城外一個小村子里,這事是張良親手去辦的,因為沒有大肆宣揚。
所以這事兒肯定是沒有泄露出去才對。
除了張良就是張若辰和其他幾位皇子知道,莫非這道士是被人安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