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郭薔用情至深最好,到時候才有軟肋讓本王拿捏。"
"那宮中皇上身邊,王爺可有安排?"
"已安排了國師在父皇身邊隨侍左右,希望這個人能起作用吧。"
提到換皇帝,張若辰的表情冷淡了下來,幕僚打量著他的臉色。
"王爺,既然要爭這個位置,就不要有心軟的時候,否則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啊。"
想起史書上那些爭奪儲位失敗的皇室子弟的下場,幕僚忍不住嘆息。
張若辰站在原地冷靜了片刻,道:"本王明白先生的用意,必不會有那么一天的。"
二人又在書房內談論了一會兒事情,從京城里的這些朝政到封地的事務,一一詳細的討論了一遍。
不止將以后的打算說了一遍,甚至把郭薔和張良會做些什么,也預測了一遍。
……
自從上次用了抱樸子送來的丹藥之后,吃上一顆,就能管好幾天的作用,皇帝有了精神,處理起朝政來,也更得心應手。
張良站在臺階下,偶爾抬眼打量一下皇帝的臉色,發覺并無不妥,
出了宮門,來到一座酒樓,郭薔正在等他,見他來了,立刻問道:"怎樣,我聽說皇上今日恢復了早朝。"
因為前段時間頭疼不已,皇帝罷免了早朝,今日是吃了丹藥之后第一天上朝。
郭薔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就傳信給張良,讓他在上朝的時候,多觀察一下皇帝的臉色看看有什么變化。
"我仔細觀察了父皇的臉色,發覺并無不妥,甚至精神奕奕,一點也沒有之前被病痛困擾時的頹廢模樣。"
"而且,父皇只用了一枚丸藥,還剩下兩粒沒有吃,難道是那位抱樸子真的有什么獨門秘籍不成?"
郭薔聽了張良的話也覺得有些頭疼,雖然現在已經清楚了,抱樸子就是算計她們家的人。
可是對方在醫術上有沒有多高的造詣,這點郭薔也不清楚。
她想了想,道:"若是日后進宮的時候,陛下還能允許我自由進出御書房,我自己去觀察一下皇上的狀態。"
"殿下可有讓人試探一下那位抱樸子的醫術造詣究竟怎么樣。"
張良點了點頭,郭薔則是皺起眉頭,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從來不敢自詡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神醫,即便她母后留下的那些醫書都很神奇。
可是在這個獨門秘技都靠口口相傳的年代,誰也說不準抱樸子究竟有沒有針本事。
二人相聚不過片刻,將事情安排妥當之后,說了會兒私話,這才散了。
回到云府,云文山正在等郭薔,看到她回來了,趕忙迎上來:
"薔兒,為父可算等到你回來了,你有沒有那種藥,給為父一劑,為父總覺得若是去外面抓藥,難免讓人抓住把柄,還是找薔兒最適合。"
郭薔一愣,看見云文山不停的給她打眼色,這才想起來對方說的是什么,恐怕是處置外面那個外室的事情。
她忍不住皺起眉頭道:"父親,雖然斬草除根是最方便快捷的道路,可是女兒總覺得。"
"應該先打聽打聽那個鄭氏究竟是被人利用還是主動配合,若是她被人利用。"
"父親不覺得這也太可憐了嗎?她從小到大,就是命運對她的一場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