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郡主可算來了,賢妃娘娘與臣婦等候已久了。"
廣寧伯夫人目光灼灼的看著二人,她還以為小太監很快就能帶著二人歸來,
實在沒想到會糾結這么久。
線下好不容易看見二人的身影,心中十分激動。
"夫人。"
郭薔和玉沁看著對方,淡淡的稱呼了一句。
便走近向賢妃行禮,得到對方叫起后,這才看向屋內的這一群人。
目光掃過床上昏迷未醒的薛清蓮,郭薔淡笑不語。
玉沁率先問道:"賢妃娘娘招兒臣與樂安過來,是有何事?"
"本宮聽嚴姑娘說,玉沁與樂安,可能看見到了當時薛小姐是如何落水的整個過程,便想找你們來問問。"
賢妃對玉沁和郭薔頷首,目光清明,仿佛十分公正。
她道:"薛姑娘的幾位妹妹都說當時薛姑娘擋著嚴姑娘,所以她們沒看見嚴姑娘是不是動手了,嚴姑娘又說自己在原地根本沒動過。"
"各有各的說辭,這些灑掃的小太監又忙著干活,一時之間,竟無人證,還得玉沁和樂安詳細說說經過才是。"
賢妃一開口,仿佛已經認定郭薔和玉沁看見了事情經過。
加上薛夫人和廣寧伯夫人都在,若是今天的說辭沒講清楚講明白,指不定要得罪兩家。
郭薔私下扯了扯玉沁的袖子,讓她別開口。
自己則是上前道:"臣女與玉沁確實看見了。"
"當時薛小姐朝著嚴小姐走了沒兩步,我雖離得遠,卻見她仿佛有暈厥的征兆,便準備過來一探究竟,誰曾向,薛姑娘身子柔弱,身形一歪便掉進水中。"
"至于嚴小姐么,臣女確實并未看見她有出手推搡過薛小姐。"
郭薔的話說清了當時的經過,又點出了薛清蓮靠近嚴瀟瀟的時候有暈厥的癥狀。
她是醫者,說出這話,大家都難免信奉了幾分。
廣寧伯夫人聽到這話,臉上立刻露出笑容。
有郭薔的話在前,替薛清蓮診脈的老太醫也敢說實話了。
"薛小姐太過瘦弱,身體氣血虧損也厲害,時常便會頭暈發作,也是正常。"
這話便是蓋了棺槨定論,賢妃松了口氣,廣寧伯夫人也跟著放心了。
唯獨薛夫人拉著薛清蓮的哭哭啼啼。
"好了,既然薛小姐身體不好,那就暫且留在偏殿修養吧。"
賢妃沒那個耐性再在這里陪同薛清蓮母女。
這本是她辦的賞花宴,目的是給張若辰選妃,不是讓薛清蓮借著機會來宮里看太醫的。
隨著賢妃的離開,偏殿里的人都開始往外走,廣寧伯夫人拉著郭薔。
"多謝郡主了,改日我必帶著瀟瀟上門拜訪。"
"夫人客氣。"
郭薔淡然的接受了廣寧伯夫人的謝意。
嚴瀟瀟也對她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說以后會找她玩。
郭薔站在未央宮外,微微側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宮殿,對張若辰的去處有些在意。
不是說要回未央宮么,怎么不見人影。
不過想到這里畢竟是賢妃的住所,她也不好打攪,便跟在人群后面。
一步兩步的拉開距離。
張良站在樹蔭下,遠遠的望著人群,很快便找到郭薔的身影。
他身邊一個的小宮女得到示意,很快的趕上了人群,走到郭薔身邊。
"郡主,皇后娘娘有請。"
這個時候皇后娘娘怎么會找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