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儀態?
得先保命再說啊!
文鳶終于屈服,一把扯下香包,正要丟。
郭薔眼疾手快,直接搶過香包。
"你干嘛?"文鳶驚問道。
郭薔一言不發,拎著香包的系繩纏上了塊石頭,才遠遠扔出去。
香包本來只是放了些香料,并沒有什么重量。
就算文鳶莽足了勁,恐怕也丟不出多遠。
但纏上石頭之后,香包遠遠地飛到了猛虎身后。
那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東西,猛虎見了之后,竟然果斷放棄他們,扭頭朝著香包的方向撲了過去。
嚴瀟瀟回過神來:"跑!"
有了這句話,其他幾個侍衛如夢初醒,一人道一聲得罪,打橫抱起來幾女就跑。
一直到了百米開外,考慮到都是未出閣的姑娘,才放開手,紛紛跪地請罪。
到底是經歷了生死之驚,郭薔臉色有些發白。
"不治你們的罪,快起來吧,馬上通知后面的人,不要上山了。"
"這……"幾個侍衛紛紛對視一眼:"樂安郡主,這畢竟是梅妃主持……"
幾人言下之意,梅妃舉辦的登山宴,郭薔身份再怎么高貴,也只是郡主,怎好打亂宮妃的宴會。
郭薔厭惡皺眉:"就說是皇后鳳詔!"
幾人抖的如同糠篩。
玉沁終于回過神來,幫腔道:"去啊!天塌了我給你們撐著,怕什么?"
幾個護衛這才猶猶豫豫地答應了,一個是寵妃之女,皇帝最疼愛的郡主,一個雖是外姓郡主,卻說是皇帝義女也不為過了。
趕忙下山去通知諸人。
幾人又驚又怕,玉沁腿一軟,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我的娘啊……郭薔,嚇死我了……嚴瀟瀟,還好有你了。"
嚴瀟瀟默默說不出話。
她已經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了,早就不怕了。
只是……
玉沁郡主被嚇得腿軟情有可原,但張口閉口我的娘,這真是傳聞中那個閨秀標桿的玉沁郡主嘛?
傳聞和真相之間,到底差了什么?!
……
馬車上。
文鳶一路上都默默無言,低著頭很是愧疚的樣子。
郭薔見狀,主動出言安慰道:"你是被算計了,怪不得你,別內疚了。"
文鳶搖了搖頭,一臉默然:"怎么能不怪我……這一次真是……"
郭薔默默嘆了口氣。
皇權爭紛,皇子奪嫡啊。
不是你想明哲保身,就能保的。
而就在郭薔默默思量,以為文鳶不會開口的時候。
文鳶猛然抬頭。
"玉沁郡主,這次還是多謝你了。"
"如果不是和你一起走,這次我輕則殞命,重則毀了清白,我們武定侯府,恐怕難以繼續保身了……"
郭薔搖搖頭,正要說些什么,玉沁卻眨眨眼開口了。
"等下,文鳶,那即是畜生,你把香包扔了就是,畜生哪能分得清香包和誘餌?恐是直接咽肚子里了。"
嚴瀟瀟開口道:"不是的,玉沁郡主,畜生才最知道什么東西能吃,什么東西不能吃呢。"
"它只是對文鳶身上的氣味感興趣,所以才撲過去的,若發現那東西不能吃,直接就扔了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