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瀟瀟嗔了兩句,最后自己急急忙忙跑去熱身了。
一天的比試很快就結束,嚴瀟瀟和文鳶不止是通過了武試的初試。
更是從眾人當中,脫穎而出。
之前民間流傳武定侯獨女文鳶很有可能拔得頭籌的呼聲本就很高,如此一來,一時間更是充斥了這種說法。
高文通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聽著周圍人對文鳶還有嚴瀟瀟的吹捧。
"怪不得武定侯大人一生為國為民做出這么大貢獻,人到中年膝下卻只有一個女兒,這不來了個樂安郡主支持女官上臺,我看文鳶注定就是要繼承武定侯的衣缽的……"
"可不嘛,文鳶今天這手真是漂亮。"
"不光是文鳶,廣寧伯三女也是女中豪杰啊。"
"如此看來,朝中武官恐怕是要有大改動嘍!"
"可不是,這和二十多年前的小打小鬧可不同,這次是真心要扶持女官上位的……"
周圍人討論的十分熱切,只有高文通一人愣愣坐在原地,如墜冰窟。
文鳶和嚴瀟瀟。
一個是武定侯的女兒,一個是廣寧伯的女兒。
這要是拔得頭籌,豈不是在官場就有了一席之地!
她們到時候肯定會支持樂安郡主。
而且有了武官女子的先例,文官這邊恐怕更……
如此下來,他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官場上去!
不如直接斬草除根!
高文通這樣想著,猛地抬頭看向郭薔,雙目充血漲紅!
而此時的郭薔,還在真心實意為文鳶和嚴瀟瀟的勝利而高興,對于那目光,毫無所查。
郭薔微微笑著站起身來,看著武定侯和廣寧伯分別攜著自己愛女走來。
等走進了,郭薔分別朝著兩人俯身。
"武定侯大人,廣寧伯大人。"
"還要恭喜二位愛女,在初試當中,有如此亮眼表現。"
武定侯登時朗聲大笑:"若不是郡主,我家閨女哪有這個機會?文鳶!還不謝郡主大恩?!"
郭薔連連擺手:"我和文鳶乃至交好友,不必提謝的,若不是陛下心胸寬廣廣納人才,我一人也做不來這么大的決定。"
廣寧伯笑著撫須:"無論到時候結果如何,都要宴請郡主的。"
"就是不知道等到武試結束之后,郡主能不能賞臉啊?"
武定侯趕緊接道:"嚴弟,不如共同宴請郡主?"
兩人同為朝中武官,本就有些交情,女兒關系好了,兩人關系也更加親近一些。
兩人都是滿面期待地看向郭薔。
郭薔含笑點頭:"那是自然,談什么賞臉不賞臉的,大人玩笑話了。"
嚴瀟瀟見狀,推開了自己親爹:"哎呀爹,你要宴請郭薔是以后的事,今天我可要出去和郭薔慶祝慶祝,吃完飯再回家!"
"你這丫頭!"廣寧伯瞪了嚴瀟瀟一眼:"沒有半點丫頭樣!"
嚴瀟瀟朝著武定侯吐吐舌頭,不說話了。
……
武試結束之后,嚴瀟瀟,文鳶,還有郭薔與玉沁四人,自是去慶祝了一番。
張良倒是識趣兒,四個女子出去從輪不到他跟著的份,自己回府了。
但郭薔也沒真耽擱什么,就是簡單用了個便飯,就早早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