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畢竟現在我們的確不是閹狗的對手。”
在范增這番話落下后,姬德斌立刻目光凝重無比的重重點了點頭:“若是沒有了大海的天然阻隔,我們最終的下場,就會和姬德發與姬德桑一樣了。”
“只能困守孤城。”
“隨時有可能被閹狗拿下的悲催身首異處,凄慘死亡。”
“嘶!”
想到要被閹狗林逸晨最終砍下腦袋狠狠斬殺的殘忍一幕,姬德斌便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很有些凝重:“被閹狗斬殺可真是太慘了,我可不想死的這么慘!”
“這是大實話。”
在姬德桑話聲落下后,范增立刻重重點頭:“大海對我們而言,的確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因為有大海阻攔,所以閹狗對寶州鞭長莫及,只能看著我們在寶州逍遙自在,當土皇帝。”
“若是沒了寶州。”
范增苦澀嘆息:“我們只有投降,或者站死,再或者去北狄國以及東夷國寄人籬下了。”
“那可真是太慘了。”
“畢竟寄人籬下的感覺,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
范增苦笑著說道:“寄人籬下的結果,就是生死徹底掌握在別人手中。別人稍有不爽,我們就沒命啊!”
“那可不。”
“本王我才不愿意悲催無比的,凄慘的寄人籬下!”
姬德斌目光凝重無比的,很是緊握拳頭的說道:“本王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論爭奪天下,連我爹都不是閹狗的對手,更何況是我?”
“所以本王我能夠割據一方的,舒舒服服的當個土皇帝,這已經是非常舒服的事了。”
“有這樣的結局,本王我已經知足了。”
姬德斌咧嘴笑道:“人嘛,就要這樣知足而常樂!”
“王爺您真是想得開!”
范增立刻對姬德斌豎起大拇指:“您只要保持這樣樂觀的態度,到了寶州后,一定可以生活的舒舒服服,美滋滋的長命百歲。”
“畢竟閹狗麾下沒有水軍。”
“所以他休想輕易拿下寶州。”
范增笑道:“然后閹狗的北方,還有北狄國和西戎國的威脅。”
“所以我們在退守寶州后,只要認個慫的,愿意當閹狗治下的藩屬國。所以閹狗大概率就會認了的,允許我們占據寶州一直當土皇帝。”
“就猶如齊王的東夷國。”
“閹狗現在就默許了齊王占據東夷國,關起門來,當他的東夷國皇帝。”范增咧嘴笑道:“屆時王爺您也可以關起門來,在寶州當您的寶州大奉皇帝。”
“算是傳承了真正大奉的正統!”
“畢竟現在的大奉是牝雞司晨。”
“以后更是會被閹狗的兒子,打著大奉姬家的名義篡權。”范增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長安的大奉朝廷,已經不是真的大奉了!”
“軍師你說得對。”
“只有本王我傳承的大奉,才是真正的大奉。”
“砰!”
姬德斌重重一揮拳,很是目光灼灼:“本王我逃到寶州,不是茍延殘喘,而是為了延續大奉!”
“是啊。”
“因為閹狗勢力太大,所以我們暫時避其鋒芒。這不是慫,不是懦弱,而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