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是和許幼翎一起來的?天師府的那個許幼翎?”程墨聽到劉宣說起與許幼翎同行而至,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千真萬確。學生今早來時恰巧遇到許姑娘云游至此。便上前聊了兩句。她聽程院長在此,便跟著學生來給程院長請安了。現在她應該就在屋外,院長出去一看便知。”劉宣說道。
“你啊你。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說。”程墨一甩衣袖,急匆匆的便朝屋外走去。
兩人出得門來,卻發現院子里空無一人。不但許幼翎不見了。就連方諾也不見了。
程墨背后頓時冒出一陣冷汗。可礙于劉宣在場,他又不好表現出什么來。
“人呢?你說的人呢?”程墨問道。
“這。。。許姑娘剛才還在這的。院長你看那桌上不還有兩個茶杯嗎?”劉宣指著石桌說道。
程墨心中隱隱有不妙的感覺。他當即對劉宣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這里沒你的事了。老夫跟你說的話你記住就行了。”
“啊?”
“啊什么啊?難不成還要老夫留你在這里吃飯啊。快給老子滾。”程墨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趕劉宣走了。
“是是是。學生這就走這就走。可是許姑娘。。。”劉宣到現在還不忘許幼翎。
“幼翎的事不用你管,她既然來了我嵐山閣的地盤,那就是我嵐山閣的客人,怎么?難不成你認為老夫還會怠慢幼翎?”程墨怒道。
“不會不會,學生明白了。學生這就告辭了。”劉宣也不敢多說什么。行了一禮后就匆匆離開了。
“劉二牛,劉二牛你他娘的給老子滾出來。”劉宣走后,程墨便在院子里吼了起來。
劉二牛此刻正在院子外掃地,剛見劉宣出去,就聽到程墨喊他的聲音。他二話不說,扔下笤帚就沖了進去。
“剛才那個丫頭呢?你家公子呢?”程墨一把揪著劉二牛的衣領喝道。
“公。。公子?”劉二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程墨為什么突然發這么大的火。“公子不是在這里喝茶嗎?”
“喝茶?那他人呢?”程墨問道。
“不。。不。。不知道啊。屬下一直在外面守著,沒見有人出去啊。”劉二牛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剛才和劉宣一起進來的是不是有個女人?”程墨又問。
“是。是的。她說她是天師府的,并出示了天師府的令牌,屬下這才放她進來的。咦,那姑娘人呢?”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了劉二牛的臉上。“你個廢物,兩個大活人就這么不見了。你還有臉來問老子?”程墨氣急,直接動起手了。
“院長。屬下真的沒看到有人出去啊。屬下一直守在院子外面。要是有人出去,第一時間就會發現的。”劉二牛一臉的冤枉。
“真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