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位詔書?你還真是長了一對金奶子啊。摸一下就要換個退位詔書?那要不我讓你也摸一下,不知道能不能還個可汗來玩玩?”方諾笑道。
面對方諾的虎狼之詞,拓跋友榮感到很是不適。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出如此淫詞浪語。
“冷靜。冷靜。他就是流氓,混蛋外加無恥小人,從他嘴里說出什么話都不要奇怪。”拓跋友榮拼命的在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好讓自己不要失態。
“這個你和我說沒用,你要去問我父汗才行。”
“你父汗?那算了吧。我性別男,愛好女。我可沒有被男人摸的習慣。要不我們互摸一下也不吃虧。實在不行拿出來互看一下也不是不行?如何?”方諾越說越離譜。
拓跋友榮呼吸急促,她發現話題已經被帶的越來越偏了。她雖然很想回懟回去,可話題又涉及男女之事又讓她如何好開口?
爭也不是,不爭也不是,于是只能憋在那里生悶氣。
不過對于她來說,其實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今天來找方諾壓根就不是來談爵位的事的。只要其余幾國認為他們之間有貓膩那她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可正當她準備和方諾繼續虛與委蛇在這里干耗下去的時候,雅間的房門突然被人暴力踹開。
方諾聞聲轉頭一看,只見拓跋力正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后跟著的除了一個人他不認識外,其余都是老熟人啊。
“別吉,你沒事吧。”拓跋力忙上前問道,可看到拓跋友榮一切安好他也就放下心來。
而拓跋友榮卻仿佛沒聽到拓跋力的話一樣,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房內眾人。
剎那間她就全想明白了。“該死,我被他騙了。什么逛青樓?他這是以我為餌。以此把八國的人全都釣出來。”
果然當她再次看向方諾時,便發現方諾臉上竟然沒有絲毫驚訝之色。
“王世子,劉世子,你們這就不厚道了。方某在這里和拓跋別吉聊天,你們這一大伙人闖進來干什么?這也好在方某還沒來得及脫褲子,不然豈不被你們全看了去?”方諾佯怒道。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就連向來巧言善辯的王孟之都把嘴巴張得老大。
“小子?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在場唯有拓跋力直接對方諾發難,而且這次他連敬稱也不喊了,直接一句小子便表明了他此刻的心境。
方諾挑眉掃了拓跋力一眼隨后猛的一拍桌案對拓跋友榮道:“媽的。你跟我玩仙人跳是吧?訛人也不是這么個訛法吧。盧大人,這還是你們樂國的地盤嗎?老子在你場子里消費,竟然還有人在這里搞仙人跳?你這四季樓的招牌不想要了就吱聲。老子不介意幫你們樂國來一場掃黑除惡專項行動。”
神尼瑪仙人跳,神尼瑪掃黑除惡專項行動。你瞧瞧你說的哪一句像是人話?人家拓跋別吉在搭一個左賢王跟你玩仙人跳?也虧你小子說的出來。
咦?仙人跳?那豈不是說。。。我操。這里面有瓜啊。。。
于是眾人全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朝拓跋友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