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g?什么大g?”拓跋友榮雖然聽不明白但也知道這一定不是什么好詞。
“話說你們睆國做事不是向來只會直中取,不屑曲中求的嗎?不知別吉今日這般所謂何故啊?”方諾開口問道。
拓跋友榮聞言淡淡一笑:“這不是我睆國的作風,這只是我拓跋友榮的作風。我草原上的女子看中的夫婿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只要兩人兩情相悅,天為被,地為床。恩愛一夜這事就算成了。并不像其他國家那般矯情。”
“夫婿?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想睡我?你做人怎么能這樣?”方諾做出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隨后他還假意雙手抱胸做出一副你別過來的樣子。
拓跋友榮聞言不由暗自羞憤。對方每一句話都能讓她應激。可她卻還要始終故作鎮定。
“先生不是口口聲聲說江山在手,不如美人在懷嗎?怎么?難道本別吉的容貌還入不得先生的法眼嗎?還是說先生心口不一別有所圖呢?”拓跋友榮沒有被方諾牽著鼻子走。
方諾聞言玩味的看了拓跋友榮一眼:“你剛才說你們草原上的女子怎么著?”
拓跋友榮雖然疑惑他為何要再次發問,但她還是重復了一遍道:“我草原上的女子看中的夫婿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只要兩人兩情相悅,天為被,地為床。恩愛一夜這事就算成了。”
“天為被,地為床是嗎?”方諾笑道。
拓跋友榮心有不安的點了點頭。
“很好。既然你有此心愿,那方某就滿足你好了。”說罷他就伸手奪過拓跋友榮腰間的佩刀,隨后便舉刀在帳篷四壁劃拉了起來。
拓跋友榮見狀不由瞳孔一縮,她立刻撿起地上的大氅重新披在了身上。
前后不過四五分鐘的時間,偌大的帳篷就被方諾劃得是支離破碎。最后找到帳篷的幾個固定支點,一刀下去整個帳篷就轟然倒塌。
這也好在他提前把帳篷內的篝火熄滅,否則一場大火是在所難免。
看著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帳篷,拓跋友榮是心有余悸。
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方諾就徑直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她一個不差就被方諾一下按倒在地上。
“天為被地為床是吧。說實話我還沒玩過這么刺激的項目。不就是金奶子嗎?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高低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辦了你。”說罷她也不顧拓跋友榮的抵抗,一把就扯開了她的衣襟。
拓跋友榮呼吸急促的急忙伸手阻擋,口中求饒聲也隨之脫口而出。
方諾其實也不是真想把她怎么樣。他可不信在這帳篷附近真的是空無一人。這娘們不老實,不逼她一下還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呢。
見拓跋友榮反抗,他干脆直接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說道:“拓跋別吉不是口口聲聲說只要兩情相悅就天為被,地為床。恩愛一夜這事就算成了的嗎?怎么現在我同意了你卻還反抗起來了?別吉如此心口不一還是別另有所圖呢?”
方諾把她剛才的話略作修改后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拓跋友榮聞言頓時語塞。她知道今天和方諾的較量她再一次輸的體無完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