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爺且慢動手。我招。我什么都招。”哪里有什么寧死不屈,哪里有什么鐵骨錚錚。他們這種人死可以,但想不屈卻是太難了。
霍坤聞言不由冷笑,當即就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刀對著女子的右掌斬去。
只見一道白光劃過,那女子半個右掌連同著五根手指被一刀斬下。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女子口中傳出,可聽在霍坤和小五耳中仿佛無事發生。
霍坤甩了甩刀口上的血漬悠悠說道:“幕國佛門中有一分支名喚密宗。密宗善制法器,其中一種叫“人皮鼓”的法器甚得吾心。”
“早年間我在幕國行走時曾向密宗一位高僧詢得這“人皮鼓”的制作方法。只是礙于沒有合適的材料始終未能如愿。”
說罷他一把掐住這女子痛苦扭曲的面龐繼續說道:“屆時我會用小刀先切開你的頭皮,然后將赤汞從你的頭骨縫隙中慢慢灌入進去,之后赤汞便會順著人皮和血肉之間的縫隙緩慢且均勻的遍布你的全身,而這整個過程中你將無比清醒且痛苦的感受著全部過程。”
“到時你會發出你這輩子都未發出過的驚恐尖叫,這也是你當時唯一能做出的反應了。而當赤汞布滿你皮膚下的每一處縫隙時,我只需輕輕一撥,你的整張人皮便會被取下來成為制作“人皮鼓”的主要原料。而此刻的你依舊無比清醒。甚至為了讓你多感受一下我的憐香惜玉。我會盡量讓你在無皮狀態下活過三天甚至更長。”
“我招。我什么都招。招完后請吳爺給我個痛快。”女子痛哭流涕的說道,此時此刻她的心防已徹底崩碎,再也不敢跟霍坤賣弄聰明討價還價了。
霍坤聞言冷哼一聲:“老夫一生殺人無數,在我眼中早就沒有男女老少之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可千萬要把握住才是啊。”
“奴婢明白。奴婢再也不敢了。”
給女子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后霍坤便讓小五暫時退了出去。
女子強忍著手部的疼痛緩緩開口道:“大概在半個多月前我攸國曾派出一支船隊去追殺從水路離開的昊國大使。”
“當我們的船隊追上昊國客船時已經到了柔國的海岸附近。”
“兩船接觸后發生些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我知道的是這次我們攸國出去時只派出了七艘快船外加百多名水手。可回來時卻是整整八艘大船。且八十大船全部滿載。”
霍坤聞言不由眉頭一皺,攸國去追殺去昊國的那些和尚他是知道的,畢竟幕國在這方面基本沒有絲毫隱瞞。但至于去時是什么船,回來又是什么船他就真不清楚了。畢竟在海上那是攸國的天下。他們就算情報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掌控海上的動向。
如果真如這女子所說去時是七艘小船,而回來時卻是滿載的八艘大船。這里面的貓膩就很值得深思了。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殺手?如何能得知這些隱秘?”霍坤很懷疑這消息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