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神,你看我睆國兒郎驍勇否?”拓跋宏和于承安高坐圍墻主樓,兩人一邊飲酒一邊對麾下將士做著點評。
外人以為的激烈廝殺現在完全變成了兩家演武。
只見谷外空地上正有兩員戰將在捉對廝殺,離散谷這邊派出的是九龍軍中的一員悍將,而睆國那邊的應戰的自然也是一名驍騎。
兩人戰了約有七八十回合,至今也未分出勝負。
于承安摸著胡須點評道:“睆國鐵騎不愧為天下無雙,老夫佩服。”
“哈哈哈哈,軍神過獎了。離散谷的這位將軍也是讓本汗歡喜的緊啊。要知道與之對戰之人在我睆國那也是數一數二的漢子。離散谷之名當之無愧。”
正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雙方都是以武力見長,如今有機會用這種方式比試一番也算是不傷和氣。
可盡管如此,雙方卻也是相互較著勁呢。不過睆國和離散谷還是有區別的。睆國真正是擅長的是進攻,而離散谷的本職工作卻是防守。
因此想要真的分出高下,光靠這樣的比試還是缺少說服力的。
再一個就是離散谷的人兵馬和睆國比起來實在是少的可憐。九龍軍雖然強悍,可一旦消耗太大想要補充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不像睆國全民皆兵死了一茬還有一茬。
拓跋宏已經在離散谷住了七天了。這七天里他始終都是一個人住在離散谷中,既不怕離散谷的人害他,也不怕外面的軍隊嘩變。可見他對于睆國的這支大軍有著何等的影響力和控制力。
“報。睆國有信使說要重要軍情呈秉大汗。”一個小兵急匆匆的前來稟報道。
拓跋宏聞言神色一動。于承安見狀立刻吩咐道:“請信使上來一敘。”
“是。軍神。”
不多時一個睆國小兵步伐匆匆來到兩人面前。
“卑職見過大汗,見過軍神大人。”
拓跋宏擺了擺手道:“有何軍情?速速道來。”
小兵聞言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遞了過去。
拓跋宏展信一看后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于承安見狀不明所以,但礙于是一國軍情他也不好貿然打探。只是一時間讓他心癢難耐。
拓跋宏似乎從于承安眼中看出了期待,他想也沒想就把信箋遞了過去。
“幕國內亂?佛門造反?昊國攻幕?這。。。這怎么可能?”于承安此刻也被上面的內容給驚到了。
拓跋宏揮了揮手先打發走信使,然后親自給于承安倒了一杯酒道:“打擾軍神多日,本汗也是時候離開了。”
“陛下意欲何往?”于承安雖然已有猜測,但他還是想得到拓跋宏的親口證實。
拓跋宏淡淡一笑道:“還記得本汗剛來時就對軍神說過是有人故意想讓我們兩家打起來嗎?”
“起先本汗一直無法確定目標,如今看來我睆國的那些部落被戮八成就是幕國所為。不。應該說是佛門所為。”
“佛門?這。。這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