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這華城看來不太平啊。先是景國,再是睆國。他們圍著華城這是想干什么?”
說話之人名叫鐵雄。乃是和田雍一樣壯碩的高大漢子。除此之外他還是田院長最看重的一個嫡傳弟子。同時他也是下一任工學院院長的候選人之一。
田雍和鐵雄之間的關系就猶如程墨和田雍。屬于傾囊相授那種關系的。
雖然田雍名頭上是童天元的弟子。但這個弟子關系乃是因為嵐山閣的祖制如此。凡是嵐山閣院長必須拜在閣主門下。
而真正對田雍傳道授業之人卻并非童天元而是程墨。
如果說將來有一天這鐵雄成為了工學院下一代院長的話,無論他之前和田雍是什么關系之后他都只能算做是新閣主門下弟子。
也正是因為嵐山閣這種制度的存在才造就了童天元甩手掌柜的性格。六大院長可以說個個都是帶藝投師。壓根就輪不到他再去教什么東西。
他當上閣主后大可以放心的把六院各權下放出去。而他自己才能天天在外面嫖到失聯。
田雍滿臉不屑的掃視了一眼周邊林子里影影綽綽的斥候輕蔑道:“一幫土雞瓦狗而已。華城是你小師叔的華城,沒有他的同意誰也別想打這的主意。”
這話聽在鐵雄耳中非但不覺夸張反而很是認同。畢竟他是親眼見證過身邊這些大殺器的威力的。
“老師,小師叔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嗎?以前你不和弟子詳說也就罷了,可這眼看著都要到華城了您老就不打算讓弟子提前熟悉熟悉一下小師叔嗎?免得到時候弟子見了師叔丟了您老的臉面不是?”鐵雄好奇的問道。這個問題他雖然已經問過很多次了,但每次田雍都是語焉不詳。
田雍聞言面露苦澀道:“哎,不是我不想跟你說,其實我也不太了解你這個小師叔。要知道你小師叔被閣主他老人家帶上山時為師早就是工學院的院長了。我們幾個師兄弟因為年歲和所擔職責的關系其實相處的時間并不太多。我們總不可能撂下院內的事不管成天去主峰逗他一個娃娃吧。”
“呃。。。難道他平時就不會去各峰串門嗎?在弟子印象中好像從來就沒在工學院見過小師叔,別說弟子,就連院內的那些同窗都對這個小師叔陌生的很。要不是小師叔寫了一本《八國論》。院內同窗怕是連閣內還有這么一位小師叔都不知道。”鐵雄如實說道。
“呵呵。他不是不來,他是不屑來。我們工學院在外界看起來神秘無比。尤其是我們所出產的機關術始終都讓八國深感忌憚。可這些我們引以為豪的東西你知道你小師叔是什么評價的嗎?”
“怎么評價的?”
田雍聞言豎起兩根手指道:“就兩個字。垃圾。”
“垃。。垃圾?”鐵雄訝然。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不過想想身邊的這些大殺器。工學院的那些機關術可不是垃圾嗎?
“以前這話我雖然聽了不樂意。但因為他年紀的關系我也沒和他太過較真。畢竟童言無忌嘛,我要是和他這屁大的孩子計較豈不貽笑大方。我當時安慰自己說他這是不了解我們工學院。更不了解我們工學院的底蘊才會說出這種沒有見識的話。可直到你師公把火槍帶回來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到此處,田雍是一片唏噓。
火槍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這是一種完全打破他認知的武器。其結構之精巧,鑄造之細膩,威力之恐怖,攜帶之方便。簡直完全顛覆了他對機關術的全部認知。
可以說他們工學院到現在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完美復刻出一把同品質的1911來。雖然他們也造出一些勉強能用的。可成品率實在低的令人發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