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來了?”拓跋宏詫異道。
“岳。。。岳封。。。他正朝我們這邊走來。”拓跋友榮不可思議的道。
拓跋宏也被這神奇的一幕給整懵逼了。天下間竟有如此巧合的事?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就是岳封?”拓跋宏看著遠處朝他們兩人迎面走的小子問道。
拓跋友榮微微點頭:“他就是岳封。”
兩人說話間,岳封也已經靠了過來。
“學生見過大汗,見過拓跋別吉。”岳封恭敬的對兩人行禮道。
拓跋宏聞言當即就對拓跋友榮使了個眼色,雖然他感嘆事情神奇,卻也想知道此子來此何意。
“你有什么事嗎?”拓跋友榮正色道。
“回別吉的話,弟子奉陸院長之托來告訴別吉一聲,說是別吉傷勢還未痊愈,切莫太過勞累,更不可做太多劇烈運動。以免造成傷口再次崩裂。”岳封老老實實的按照許正陽教他的那些話說。
說話的同時他還一直打量著周圍看有沒有什么地方能把那個錄音筆留在原地。可這城墻上空蕩蕩的實在沒什么地方好讓他藏東西的。
父女倆聽到這話不覺有疑。畢竟拓跋友榮傷才剛好就被拓跋宏帶到城墻上來,人家特意來提醒一下也是應有之意。
“本別吉知道了。回去替我謝過陸院長,本別吉和我父汗在這潛聊一會就回去休息。”拓跋友榮柔聲說道。
岳封聞言點了點頭:“學生這就回去告知陸院長。別吉請隨意。”
說罷他就要轉身離開。至于錄音筆的事不是他不想放,而是實在沒有出手的機會。沒見那拓跋宏真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嗎?
“慢著。”就在岳封想要離開之際,拓跋宏突然把他叫住。
岳封聞言心中一凜,但還是恭敬的轉回身來問道:“不知大汗還有何事吩咐?”
拓跋宏也不回話,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岳封臉上來回打量。
“像。實在太像了。此子雖然還沒完全長開,但也有蕭沐衡七八分模樣了。若是貼上胡子穿上蟒袍,活脫脫就是一個蕭沐衡二世。”到此刻為止,拓跋宏已經能夠確認岳封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拓跋宏冷聲問道。
岳封心中暗道不妙,但神色上卻依舊如常的回道:“學生岳封。”
“岳封?你不是應該姓蕭嗎?你景國最講究祖宗法統了。怎么到了你這連自家姓氏也不要了?”拓跋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此話一出,岳封就知道自已的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