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你沒事吧?”許幼翎拉著岳封的小手關心道。
“多謝師娘關心。弟子沒事。也多虧了陸院長來的及時,否則就不好說了。只是師娘交代的任務弟子沒有完成,還請師娘責罰。”說罷就將錄音筆交還了回來。
他說是說沒事,但他的小臉上至今都透露著心有余悸的味道。
許幼翎聞言暗罵一聲自已該死。自已咋就腦子一熱就聽了許正陽那混蛋的鬼話呢?
要不是自已留了個心眼讓吳爺用無人機一直觀察著他們的動向只怕是要鬧出大事。
“這不怪你。是師娘的錯。師娘就不該聽你師叔的話讓你去。”許幼翎切齒道。
岳封也是一臉蛋疼,難怪母后以前總跟他說千萬別跟傻子在一起玩。以前他還不太明白母后的話,現在他算是終于明白了。
“師娘,弟子的身份可能被拓跋可汗猜到了。”岳封對此不敢隱瞞,畢竟剛才拓跋宏對他展露出的惡意實在是太強烈了。
許幼翎柔聲一笑,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放心吧。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你現在叫岳封。是你師父的弟子,只要你自已沒做什么天怒人怨的錯事就沒人敢動你。就算你師父不在這不還有師娘嗎?”
“弟子知道了。那弟子先告退了。”
“嗯。去吧。”
是夜,為拓跋宏準備的晚宴如約進行。
席間所有人都沒提起拓跋宏攔下岳封這件不起眼的小事,哪怕許幼翎和老吳已經通過錄音筆聽到了當時拓跋宏對岳封說的那些話也裝作無事發生。
不但連岳封的事沒提,眾人就連三國圍攻睆國的事也同樣沒提。拓跋宏除了著重感謝了一下眾人這些天對拓跋友榮的照顧,其余聊的都是一些草原上或八國里的一些奇聞趣事。場面顯得很是和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在晚宴即將到達尾聲之際,拓跋宏借著酒意對眾人說道。
“本汗在這里還要多謝一下田院長。田院長前段時間借華城給本汗客居幾日屬實是幫了本汗的大忙。如今本汗心事已了也是差不多該回草原了。”
田雍聞言當即起身回敬道:“大汗言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只是不知大汗何時返程?我等也好安排相送事宜啊。”
“田院長客氣了。今日此宴就當是相送宴吧。三日后我睆軍便會撤出華城物歸原主。但別的事情都好說,唯有一事卻讓本汗放心不下。”
“不知大汗是有何事?”田雍默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