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蕭沐衡放聲大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得子如此,夫復何求。
“好,父王答應你。父王就看看你到底能走多遠。”
蕭封岳聞言古井不波的叩謝道:“兒臣多謝父王成全。兒臣懇請父王回國后即刻冊立新世子。以絕兒臣之心。”
“你不后悔?要知道你踏出這一步可就沒有退路可言了。父王在時或許還能照拂你一二,一旦父王故去,你則成了真正的在野白身了。”
“兒臣不悔,兒臣只希望父王能照看好母后,其余諸事都與兒臣無關了。”蕭封岳正色道。
蕭沐衡點了點頭,上前把蕭封岳扶起道:“走吧。同父王去見見你老師。”
“是。父王。”說罷蕭封岳就起身重新把黑袍穿好。
兩人出得帳來,只見帳外五丈開外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一圈護衛。
蕭沐衡一看這外緊內松的架勢就知道這是劉伴伴特意安排的,五丈的距離也足夠防止他們父子倆對話的內容被旁人聽去。
“哼,這條老狗倒是懂事。”蕭沐衡欣慰道。
不一會,父子倆就在劉伴伴的帶領下去到了方諾臨時休息所在的營帳。
可當幾人進入營帳時,哪里還有方諾的身影。
“你確定沒走錯地方?”蕭沐衡語氣森然的說道。
劉伴伴聞言當即跪下道:“回陛下的話,打死奴才也不敢胡亂帶路啊。奴才發誓奴才是親自把先生帶到此處的。”
“那人呢?”蕭沐衡怒道。
“這。。。奴才。奴才。”劉伴伴急得滿頭大汗,他明明不久前還來給方諾送過茶水的,怎么突然間就不見了呢?
“父王你看。”就在劉伴伴不知所措之際,蕭封岳發現了桌案上的一封信封。
信封上沒有落款,只寫了陛下親啟幾個大字。
蕭沐衡見狀對劉伴伴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劉伴伴如蒙大赦急忙退下。
“你這里煩悶的緊,我待了一會就覺好生無趣。也不知道你們到底要聊多久我就不在這里跟你們耗著了。岳封我就交給你了。至于他是去是留你自己看著辦。別到時候怪我教壞他的就行。如果你舍得你這寶貝兒子,等華城物歸原主后讓他自己回去就好了。否則就別來打擾我了。我幕國還有一大攤子事要去辦呢。可沒工夫給你看孩子。”
蕭沐衡看完信上的內容后不由心頭一緊,他現在關心的倒不是信上寫了些什么。而是對方到底如何做到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然離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