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就好在他前世是沃爾瑪的一個中層主管,因此這些場面上的溝通技巧簡直就是張口就來。不然公司也不會選中他去漂亮國出差。
兩人簡單聊了一下家常和各國的風土人情后便直入正題了。
“李太傅對這次華城之圍怎么看?”方諾率先開口道。
李長松對于方諾不談爵位而是談起了華城并不感到意外。
他想了想后說道:“景國還是那個景國。想當年我們柔國,幕國,景國三家聯手伐昊。也是景國從中作梗壞了大事。所以說這八國里跟誰結盟也不能跟景國。這就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賣隊友沒有誰比他更積極的了。實在是令人不恥。”
方諾聞言不由啞然失笑,從道義上來講,景國這次確實是做的臟了點。但國與國之間哪來的什么道義。因此景國無論做出什么選擇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別看李長松罵的大義凜然,可實際上他們柔國在昊國的那些布局又干凈到哪去?
“李太傅說的是,景國本就得國不正不講體統。干出這些腌臜事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誰讓人家號稱“以孝治天下”呢。指望景國跟你講“忠義”那是想瞎了心了。”方諾附和道,聽的李長松是連連點頭。不過很快方諾就話鋒一轉道。
“景國做事臟是臟了點,可他這次表現出來的武力卻是不能小覷啊。世人都傳言景國重文輕武上不了臺面。可傳言終究是傳言。這一戰只怕讓很多國家都大跌眼鏡吧。”
李長松聞言眉頭也不自覺的皺起。罵歸罵。但景國的實力卻也是實打實的牛逼。至少比他們之前想象中要牛逼的多。不但牛逼還善于隱忍。直接把巋攸兩國當猴耍了。這景國隱藏的這么深到底是要干什么?想到此處,李長松的目光不由的看向方諾。
方諾見狀只是淡淡一笑:“李太傅可是想問我關于華城城主的事?”
李長松微微頷首:“如果老朽沒猜錯的話,那所謂的華城城主應該就是蕭沐衡兒子吧。”
“不錯。此子原名蕭封岳。入我門墻后我給他重新賜名為岳封。華城城主也是我親自委任他做的。”方諾毫不猶豫的承認道,同時又再次掏出那封訣別書。
這訣別書是好東西啊。岳封的身份到如今肯定是瞞不住有心人的。與其讓別人猜來猜去倒不如他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
因此方諾巴不得越多人看到這封訣別書越好。這就是為什么每來一人他都要掏出來廣而告之一下的原因。
“這。。。蕭沐衡怎么舍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僅存的一位嫡子了。他怎會如此兒戲做下這決定?”李長松看問題就比較深了。景國是嚴格按照嫡長子繼承制接替王位的。按理說嫡子對于景國來說那是無比珍貴的政治資源,這不但牽涉到王位的歸宿,還牽涉的社稷的穩定。尤其還是僅剩一位嫡子的情況下那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畢竟這訣別書上寫的等于把此子的后路全部斷絕。他再也沒有可能繼承景國的大統了。若說這事是此子和方諾兩個人搞出來的也就罷了,可偏偏這訣別書上還有蕭沐衡的親筆簽名和他的私人印章。光這一點就讓李長松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原因。
“哎。李太傅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別看這個叫岳封的小子是蕭沐衡唯一的嫡子,可他們父子倆的關系僵著呢。”方諾又準備滿嘴跑火車了。
不就編故事嗎?這個他最擅長了。反正你李長松也不可能去向蕭沐衡求證。最后還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