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友榮腦袋一昂道:“我只是看不慣某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哦對了。我反正沒說你,你可千萬別對號入座。”
穆晶晶知道這個時候越是和她分辯就越是沒完沒了。她自已就是女人,如何會不明白女人是個什么物種?
于是她什么也沒說,只是冷哼一聲就脫水而出。
“你這兩天就沒有發現身邊少了點什么嗎?”拓跋友榮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直接讓欲要離開的穆晶晶呆立當場。
片刻后,穆晶晶目眥欲裂的回頭問道:“是你偷的?”
拓跋友榮咧嘴一笑:“想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說某人道貌岸然有說錯嗎?”
穆晶晶聞言再也繃不住了一個躍身重新跳入池內,靠近拓跋友榮后只見右手一伸直接掐在了拓跋友榮的脖子上。
“你是在玩火知道嗎?”
“咳咳咳咳。”拓跋友榮打死也想不到穆晶晶反應竟然會這么大,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突然感到一陣后怕,沒想到向來溫文爾雅的穆晶晶也有如此暴虐的一面。
本能的求生欲讓她不停的揮動雙手想要解開喉嚨的束縛,可穆晶晶似乎對此早有預備,在掐住她的第一時間便閃身去了后背,讓她想要反抗也找不到攻擊對象。
“好玩嗎?你在草原上如何為所欲為那是你的事。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觸動我的逆鱗。”穆晶晶在她耳邊兇厲的說道。
“放。。。放。。。”拓跋友榮好不容易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她現在整張臉都開始泛起一種病態的紅暈了。紅暈中還微微夾著一絲青紫色。
“知道嗎?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分出個三六九等,但唯有一件事最公平。這件事就是死亡。管你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在死亡面前一律平等。別吉很了不起嗎?八國中悄無聲息死去的王子王女不知凡幾,想必你不會想變成其中一個吧?”穆晶晶語氣平靜的說道。同時她掐著脖子的手也稍稍松懈了幾分。
“你敢?”拓跋友榮不信穆晶晶敢弄死她,因此她能開口的第一句話還依舊透著一絲倔強。
“不敢嗎?那不如試試?”說著她的手腕又開始加深了力道。導致拓跋友榮再次陷入了那種強烈的窒息感中。
“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嗎?”穆晶晶自問自答道:“我猜你也不會知道。畢竟你的一切是你生來就有的,而我現在的一切卻是靠我自已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對于你這種生來就在山頂的人天生會以為很多事都是理所當然的,很多事都需要圍著你來轉的。你也無法體會到我們這些登山人的艱辛。但我現在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一旦踏上這條山路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要不就摔下山崖落個粉身碎骨,要不就順利登頂俯瞰一切。若是途中有人敢阻止我,我不介意拉著她和我一起陪葬。我說的夠不夠清楚?”穆晶晶的語氣平淡的可怕,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明白的話就點一點頭。不然我們就“殉情”在此好了。你不是喜歡玩嗎?那就讓我們臨死前玩把大的。”穆晶晶惡趣味的說道。
拓跋友榮感受到了穆晶晶的殺意,慌不擇路的猛點額頭。生怕答應的完自已就真被她搞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