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讓你來的?”方諾看著手中的密信沉聲道。
陳豐攤了攤手:“若不是樓主吩咐我怎敢上門打擾師弟?”
方諾看著密信上的內容也是哭笑不得,長孫寒蟬讓他來的目的不為別的,就是想弄清楚那個菩薩還有那個光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師兄你怕是找錯人了。如此荒謬的事師兄你相信嗎?”方諾一臉玩味的把信還了回去。
陳豐能把給他的密信當面拿出來就已經表明立場了。
陳豐聞言微微頷首道:“師兄也是這么想的。這事要不是樓主他老人家催得急師兄才沒這閑工夫呢。”
“那不知師兄準備如何回復師娘呢?”方諾笑問道。
“實話實說不就是了。我來,我問過。你在。你答過。如此而已。弄虛作假欺瞞樓主的事為兄可是干不出來的。”陳豐笑道。
此話一出,方諾頓時就覺得這陳豐是個妙人。而且他這一番說辭還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問了。自己也答了。回復給長孫寒蟬的內容也一字不改。既沒有欺騙也沒有隱瞞。可謂是道理占盡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長孫寒蟬就算要怪也只會怪到方諾頭上,和他關系已經不大了。但方諾會怕長孫寒蟬怪罪嗎?
正事談完,陳豐也不急著走而是和方諾開始天南地北的閑聊起來。
期間他也沒提過有關劉煜的任何事情,甚至連幕國的事情都是能避則避。話里話外不是風花雪月就是各地的風土人情。
時不時還夾雜一些他個人早年間走南闖北做買賣的趣事,一時間場面顯得是賓主盡歡,其樂融融。
“既然說到柔國,前幾天柔國出了件大事師弟有聽說嗎?”聊著聊著兩人的話題就聊到了柔國上。
“柔國?出了什么大事?”方諾初聞不以為意,以為他想說的事應該是拓跋友榮加入觀政院的事。
陳豐四顧左右,見四下無人后這才半掩著嘴低聲說道:“昨天為兄收到了柔榷榷首的來報,說是在幾日前柔國都城的館驛突發大火,而且死了很多人。”
方諾眉頭一皺:“這算什么大事?柔國的火再大能有前段時間星月城的火大?”
“呃。。”方諾一句話把陳豐給整不會了。你這是在向我炫耀呢?還是炫耀呢?還是炫耀呢?
“重點不是大火,是死了很多人。”陳豐補充道。
“走水哪有不死人的?就這點事也值得柔榷專門傳信來說?”方諾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