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蘇晚晚自己吐槽的說道:“還嫌我技術不夠好?還不是你自己玩的花?路子那么野。”
負責監聽蘇晚晚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光聽到這床戲的聲音,都讓他感覺身體癢癢了。
很快的他們兩個做運動的聲音就被他在組織里分享出去了,自然也發到了肖沉杰這里一分。
對于這事兒肖沉杰完全不感興趣,他的手下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這顧戰北是不是有點sm喜好啊?把蝴蝶魚這婊子弄得嗷嗷叫,真帶感!”
對此肖沉杰則不那么想,說道:“顧戰北可不是一個輕易會被女色迷惑的人,這里面怕是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不會吧?沉杰哥,你是不是想多了?他心愛的女人可是剛訂婚,這時候前女友回來脫了衣服爬上他的床,是個男人就會把持不住,別的不說,拿她泄瀉火,把她給做了這很正常。”
“我還是覺得沒那么簡單,如今聽到的這些來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像你說的,他受了刺激,前女友送上門,就肉體上折騰她來取悅自己,第二就是他們兩個的做戲給我們看。”
“做戲?”聽到這兩個字他的下屬卻表示不大可能,“這監聽器里聽的可逼真了,再說,哪個男人都跟女人上床了,就只是聲音上做做戲而不用肉體的?又不是圣人,而且那婊子的全家性命可是捏在我們手里,跟顧戰北合起伙來做戲,她敢嗎?”
這么一說倒也有點道理,但肖沉杰還是無法完全放心,依舊是叮囑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叮囑一下金槍魚,不要光監聽,還多加點眼線監視。”
“明白。”
“還有,要他動作快一點,想要控制顧南依,顧戰北就是最大的絆腳石,他必須死!”
“知道了,沉杰哥,話我一定替您帶到。”
肖沉杰眼眸冷冷的一瞇,嘴角一個冷哼,端過高腳杯一飲而盡。
——
之前寒寶給顧戰北做的設置,現在他的手機還是能收到顧南依手機的全部信息。
這些天顧南依幾乎都沒有接到什么電話,看樣子跟慕謹言在外面玩的不錯。
雖然他距離顧南依千里之外,但她的安全也一直是他掛心的事情,確定她現在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從酒店離開之后,顧戰北便直接去學校接了三小只,三小只一上車顧戰北便很討好的問道:“三小只今天想吃什么?爹地剛跟廚師學了一道菜,要不要給你們……”
顧戰北話還沒說完,柔寶的小鼻子就湊了過來,在他的身上聞了聞,然后表示很難聞的捏住了鼻子。
“你身上有一股很濃的女人的香水味,難聞死了!”
很濃的女人的香水味?是蘇晚晚身上的香水味?是柔寶鼻子太靈還是他鼻子失靈,他怎么一點都沒有聞出來?
顧戰北也湊到他自己身上聞了聞,然后問道:“沒有那么夸張吧?哪有味兒啊?”
小煦也湊上去聞了聞,也是完全嫌棄的樣子:“真的是好大的一個味兒,好難聞!”
“你是不是剛從那個女人那里過來?”寒寶冷著臉直接問。
顧戰北剛要說什么,寒寶又立馬嚴肅的提醒:“大人撒謊會遭報應,說實話,別撒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