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祁晟此刻也有點兒明白,這個男人這么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盒子,那么他的盒子里也一定不是至寶。
所以說……關鍵在于那個女人那里。
而轎中的女人,似乎并不是沖著至寶來的,因為她全程都沒有提到一句,反而好似是為了給男人設絆子來的。是以,在她聽見那個男人說的那番話時,她笑了,笑的很詭異,“是嗎?依我看,那東西實在太玄乎,放在你手中?恐怕是你自己將自己給高看了吧!”
此刻,那個男人已經聽不進去任何的話語,他現在只想得到傳說中得之可以霸絕天下的至寶,他眼中的欲望在燃燒。
因為被禁錮著,所以宮祁晟沒辦法反抗,所以在經過一番纏斗之后,他的盒子還是落入了那個男人手中。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打開,原本有些幽暗的街道就亮起一陣火光,很多腳步聲窸窸窣窣地傳來。
“大膽!趕緊護駕,保護皇上——”一支訓練有素的侍衛隊從巷子口進來,為首的那人正是順天府尹。
是他忽然接到不知道什么人的通知,皇上在此遇險,所以才帶著人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是如此。
宮祁晟看到此,還是松了一口氣的,至少能有人來救他,雖然說他現在很狼狽,可是好歹能脫離困境。
今日這兩人給他如此羞辱,他定要讓他們好看,這天瑞朝都還是他的地盤兒,現在他的人就在眼前,該怎么樣還不是他說了算?
既然已經招來了如此多的人,那么現在就不太適合解決問題,至少不能把他一國之君來參加拍賣會的事情給抖落出去。
只是這束縛他的黑絲實在是難受,若是沒有這個的束縛就好了,宮祁晟剛想著,那緊緊束著他的絲線就“錚”的一下斷裂了。
樓上,慕容凌月甩了甩自己有些痛的手腕,心下舒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眼神不錯,雖然不能用內力稍微費勁兒了些,可到底沒有辱了師父授她的一手銀針。方才她被昭景翊這個黑心的給抓進去,好一頓蹂躪,自己可是犧牲了色相才從他口中套得出來話。
原來今兒個的這一切,全都是昭景翊一手設計的,和慕容家通氣的那些南理國的奸細,雖然大部分已經被剿滅,可到底只是一些蝦兵蟹將。
這么簡單的就放過他們?很顯然這種事情在昭景翊那里是不存在的,按他的意思,你盡管逃,在背后陰不死你算我輸。
哦!辦這件事情的時候,昭景翊還順便帶上了個皇帝,免得他總是自負到敵人的奸細已經打入了天瑞朝都還在做著霸絕天下的美夢。
沒了黑絲的束縛,宮祁晟也不是草包,立刻脫離他們的鉗制,合理的指揮順天府尹帶來的人將轎子和那個男人包圍在其中。
“哈哈哈……沒想到今兒個的運氣真不錯,居然碰到了天瑞的皇帝,不過在抓我之前,你最好考慮一下。”轎子中驟然爆出一陣冷笑,緊接著便有一塊兒牌子飛出來,直接砸到離轎子最近的侍衛臉上,把人臉上砸的血肉模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