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架勢,再加上宮祁晟的話,那些人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這是明顯的以權壓人,變相勒索啊!而且勒索的還是天瑞的皇帝。
幾個帶頭的紈绔平時橫行霸道慣了,自然接受不了這樣的待遇,有幾個沒什么輕重,帶頭挑事兒,“皇上,你這是什么意思!”
宮祁晟既然敢策劃這個計劃,就不怕這些人鬧事兒,畢竟是一國之君,就他帶來的人就足夠這些紈绔喝一壺的了。
“什么意思……”宮祁晟把手中的扇子一打,陰笑著看向那些個人,“就是朕話中的意思,有些東西朕已經送進你們的家中,放心,到時候各位的家人自會來領你們。”
朝堂這么大的一潭水,怎么可能都是清澈的,其中不乏有些官員暗地里搞一些小動作之類的。
若不是涉及到什么皇權的事情,平日里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可是視而不見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些證據,他可是都緊緊拿捏在手里。
自上一次參加完拍賣會之后,國庫已經所剩無幾,南理國又不斷騷擾滋事,邊境戰事吃緊,眼看著糧草匱乏,他卻也無計可施。
那些官員整日里拿著國家的俸祿,背地里又有幾個是真正為國家做出貢獻的?他今日的舉動,也算是讓他們為天瑞盡點兒綿薄之力。有了軍隊的壓迫,那些紈绔一個個的都不敢再說話,宮祁晟也沒有興趣再待下去,直接推門準備走人。
“皇上……”凌漱鳳趕緊跟在宮祁晟的身后,卻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眸中盡是不甘心,她還沒等到該來的人,怎么可以這么輕易離開。
說起這個凌漱鳳就生氣,她明明早就派人等在那邊,按理來說應該早就到了,可就是到了現在,都沒個準確的信息。
那個賤女人,就和她那個短命鬼姐姐一樣的令人討厭,若不是她的出現,一切都還是好好的,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讓她身敗名裂。
國庫的銀子有了著落,宮祁晟心情莫名的大好,對凌漱鳳的無理取鬧也有了耐性聽下去,“愛妃還有何事?若是沒有,早日回去宮就寢。”
一聽到就寢兩字,凌漱鳳的面上一紅,用手帕捂著臉嬌嗔道:“皇上,您說什么呢?這種話怎么可以在這種時候說……”慕容凌月看著這惡心的一幕,簡直都要吐了,幸好她心理承受能力還行,不然就要暴露了行蹤。
不過她更加注意的是,凌漱鳳在離開的時候,手上做了個有些怪異的小動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從上一次偶遇凌漱鳳帶人去搜查她的寢殿起,她就知道凌漱鳳應該不簡單,否則就憑她,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讓宮祁晟變心,還順利坐上了貴妃之位。
慕容凌月還在思索其中意思,昭景翊便拉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撈走,“走!有高手正在往這里靠近,我們應付起來怕是有些困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