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蠢蠢欲動
納蘭熙不想知道他因為什么而被關在這里,這是他自己的問題還是那個徐項的問題,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是來打聽消息的,“追影山莊里面有沒有耳旁有胎記的弟子,就如同……這個模樣的。”納蘭熙找了一根小樹枝,回憶著謝追凌畫的那幅畫像,大概將那個胎記畫了一下,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早知道今日就將那張畫像揣在身上了,搞得現在說也說不清楚,只能挑重點的問。
“胎記?”高堂仔細想了想,異常肯定地說,“追影山莊從來未曾出現過有胎記的弟子,若是有的話,我絕對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他跟在徐項身邊也算是有些年頭的,追影山莊之中的弟子,除非是最新來的一批,他都或多或少有些印象,可卻沒有見著一個人有什么胎記,若是有的話他必然會記得一清二楚。
沒有嗎?納蘭熙心下十分疑惑,就連這個在追影山莊有些資歷的弟子都沒有見過的話,那么這個和蘇光晁有關系的人,還真的是藏的挺深。
再看看這個高堂,眼下他此刻只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所以說謊是不存在這個可能性的,可若是真的如他所說,那么納蘭熙倒是有些懷疑,隋淵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追影山莊弟子。
納蘭熙看著從高堂身上也問不出什么了,便利落地一掌將他劈暈過去,又在他身上扎了幾針,如此這般的話,那些人再給他下毒也不怕了。
主要不是他納蘭熙想要忘恩負義,而是現在真的帶不走他,還不到那個時候,等他處理好一切事情的時候再說。
否則現在帶著他的話,非但他們一個也走不了,恐怕到時候他們這個假身份也就會暴露,實在是得不償失。
現在將人劈暈過去,是納蘭熙實在是要被這人煩死了,都逼的旁人對他使用毒啞嗓子的藥,可見是有多么煩人。
納蘭熙害怕自己現在若是不將人帶走的話,他恐怕會大吵大鬧,到時候平白將人引過來,他又不想對人多費口舌解釋,反倒是這樣直接劈暈過去省事兒。
禁室的門雖然已經落了鎖,但是這在納蘭熙的眼中并不是事兒,他有的是辦法出去,練武場那邊是沒有什么信息了,納蘭熙索性回了小院。
可是等納蘭熙進了房間之后,卻發現房間之中已然空無一人,平日里不喜歡出門的昭景翊,竟然沒有在房間里好好待著,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納蘭熙的心中一驚,身上隱隱有些發涼,這么一個大男人,到底跑去了什么地方,總不可能說是憑空消失了吧……這幾日昭景翊身上的東西愈發的不穩定,蠢蠢欲動起來,他能撐到這蜀川城中,還來了追影山莊,都已經是強撐著的結果,現在不好好待在房間里調息,也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
這個祖宗還真是一刻都不能讓人安心,納蘭熙蹙了蹙眉頭,打算現在出門找人,就他身上的那些個東西,指不定哪個造起來都會要了他的命。
納蘭熙轉頭剛出門,迎面就撞上了剛回來的昭景翊,他的臉色比剛來時還要蒼白,氣息也不是很穩,手上還提著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死人。